【這許仙又是何許人也呢?
早年我,法海,出門打怪時就遇到過此人,
一句話,此子一沒錢,二沒房,三沒誌向,真的是肩不能挑,背不能扛,話都不敢大聲說,屁也不敢放聲響,長得還娘,但他浪啊,成天都在幻想入手一個前凸後翹腿子長,聽話有顏的富婆娘。
於是,這二人一見麵就烏龜看王八——對了眼,僅僅半天時間就雙雙好上了,
嗬嗬,一個是冷血無節操,一個是軟蛋隻想騷,所以二人閃婚後就開始不乾人事兒了。
許仙有了富婆娘,就開始瞧不上給大夫打工,賺這三瓜兩棗小錢,一心隻想把創業搞,可鑒於目前沒有啟動資金,自己的宏圖大誌隻能暫時擱淺,而白素貞為了維護自己在富婆人設,所以當晚就撬了當地官府的銀庫,偷了杭州納稅人的一千兩,毫無心理壓力的就送給許仙。
許仙一朝富貴,就開始過於囂張,但他又不善於囂張,居然連銀子上的官印都不知道刮一刮,結果呢,當然就被官府給抓住,證據確鑿一經審判來了個蘇州流放。】
“自古報恩都是這樣子啦,帥則以身相許,醜則下輩子一定。”
“許仙真乃神人也,蛇道都能走,說句金槍都不為過。”
“不就是幾個億的大單嘛,我每天都有幾個億。”
“這許仙還真沒說錯,長得是有點娘。”
“根據資料顯示,蛇交配都是好幾個小時起步的,這許仙的身子骨他行不行的啊!”
“流放蘇州?不應該是流放寧古塔的嗎?”
“寧古塔的是大清,那會兒是宋朝,所以流放的是蘇州。”
新白娘子位麵,
李公甫震驚“原來當初丟失的官銀是你偷的啊?”
白素貞有點不好意思,她也知道這件事是她們做錯了,隻因她和小青才剛剛做人沒多少時間,還不太清楚凡間的一些規矩,誰知道那銀子上還有烙印的。
再說了,民間百姓都說狗官狗官,她們就以為全天下當官的都是壞的,他們撬了官府的銀子那是在替天行道。
誰知道,卻是因此害了自己家相公攤上罪名,流放到蘇州,好在她們事後也做了一些補救措施。
“額,姐夫,這個事咱們就不提了,娘子也不是故意的,翻篇了吧翻篇。”
事實上,許仙也是這會兒才知道內情的,但他怎麼說也是人白素貞的相公,自然是要站在對方的立場說話。
哪怕的的確確是做錯了,可這件事的受害者是自己,自己都不想追究責任了,想來自己姐夫姐姐應該也不好意思當麵斥責自己娘子吧。
是不追究了,可在李公甫夫妻心中,‘小偷’這個標簽已經貼在白素貞身上,這輩子都彆想摘掉了。
先是偷仙丹,接著是偷庫銀,都不知道下次會偷什麼了。
【一般來說呢,流放的日子過得都挺慘的,但是許仙這貨卻走了他姐夫衙門捕頭李公甫的路子,連號子的門都沒進去半步,就在白素貞的輔助下在蘇州市區大搖大擺的開了間醫館。
許仙雖然心腸不壞,但腦子卻是一團的漿糊,沒有一點經營能力,還成天的想裝逼。
於是,為了名氣,他家醫館天天開義診不收錢,而為了能讓自己老公這個逼裝得持久,裝得舒服,快速地打出知名度,白素貞不僅借接著乾起老本行撬當地衙門金庫,還膽大妄為地冒充公職人員觀音菩薩,跑到蘇州撫台大人的家裡麵,給自己老公拉了一大單業務。
於是,本該是流放犯的許仙,居然在短短時間內成為了蘇州的名人,混得有頭有臉,人模狗樣。
他們是玩得爽啊玩得嗨呀,但是同行可就不乾了呐,
你說你開藥店的不收錢,那我們這些個藥店還玩個蛋呀,
好,既然你敢砸我們飯碗,殺我們父母,那我們就合力把你乾!
於是,當地的幾家老牌醫療機構三皇會,就率先蹦了出來搞事兒。
這下就輪到白素貞不乾了,
好,既然你們敢動我老公,那我就讓你們滾出蘇州!
於是,白素貞動用手段強行並購蘇州的醫療機構,擼了三皇會的管理層,讓許仙這個外來者鳩占鵲巢,成為他們的帶頭大佬。
就這麼的,許仙啥也沒乾,靠著走老婆路子吃軟飯,直接就吞並了蘇州最大的醫療機構,當上了市的第一企業家。】
“據說,正經義診是不收診金,但是藥錢還是要的,不然就真的打開門做虧本生意。”
“許仙這不是純做慈善嗎?跟不正當競爭有什麼關係?”
“許仙開醫館不收錢,你說說他開醫館的錢哪裡來的?聯係一下前麵,你說會不會是白娘子去騙錢或者讓小青去偷錢,一個砸門飯碗破壞市場,一個坑蒙拐騙,不搞他們搞誰?”
“我也想要這種老婆啊!”
“按理說,南宋時期蘇州已經很富裕了,搞不懂為什麼許仙會被流放蘇州,應該流放嶺南才對。”
“估計是追回了贓銀吧,再加上有姐夫從中周旋,所以罪罰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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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呢,從杭州流放蘇州,這就是從天堂流放到另一個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