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枝散葉?
什麼?真是沒完沒了,沒大沒小了!
“鳶尾,你給本王站住!”
鳶尾就算站住又能如何?司徒淵還能向鳶尾證明他沒有那方麵的缺陷?怎麼證明?
司徒淵額頭上的青筋儘露,鳶尾和劉全是不是就仗著他不會把他們怎麼樣,所以才有恃無恐?
天天拿這點破事說三道四的!他這不是還沒洞房花燭嗎?若是把這事辦了,他和蘇清晚絕對是三年抱兩!
可是空口無憑,蘇清晚的肚子沒點動靜,他現在說什麼人家都不信!
他和蘇清晚的事情必須提上日程了!司徒淵心裡盤算著。
…
蘇府,蘇澤大壽。
家宴是定在晚上,蘇清月剛用過午膳司徒楠那邊邊已經差人來催她了。
原本蘇清月還想歇個午覺,不曾她剛放下筷子,司徒楠那邊的小廝就過來了,“王妃,王爺差奴才來提醒王妃,王妃午膳過後便開始梳妝打扮,不然太晚了怕是耽誤了蘇府那邊的家宴。”
這次回蘇府,看著司徒楠比蘇清月更著急。
雖知司徒楠此舉不是為了給她長臉麵,但她也無所謂。在她看來,至少楠王府的日子比在蘇府的日子過得自在多了。
而這樣的自在是司徒楠給她的,出於感恩,司徒楠想要的,她都會儘量配合,讓他儘可能的開心。
“好,你回稟王爺,半個時辰後清月在門外馬車等他。”
司徒楠這麼迫切,那她就成全他。
如果成全能讓司徒楠開心,這又有何不可呢?
在蘇清月梳妝打扮時,司徒楠也罕見地讓人備了好幾套衣服。
“這件月白色不適合本王,本王臉色本就煞白,如今看起來更是白得嚇人!”
司徒楠懊惱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衫,這尚衣局做的是什麼衣衫?件件如此寡淡!
司徒楠掃了一眼,擺放在一旁依舊是淡色係的衣衫,這穿哪件還不是一個樣?
他這是去祝壽,又不是去治喪的!
“若是王爺不滿意,老奴便去街上的成衣鋪子給您挑選幾套,可好?”
司徒楠的乳母嬤嬤說道,外麵的成衣鋪子的料子雖說不能同尚衣局比,但拿來應急也不失是個好主意。
“如此,嬤嬤派人快些去城中各個成衣鋪子瞧瞧,適合本王的都帶回來。”
咱是王爺,不缺銀子,隻要上身效果好,銀子不是問題!
“是,老奴這就差人去瞧瞧!”
主子的事皆是大事,一刻也不可怠慢!既然司徒楠不滿意這些衣衫,趕製若趕得及,嬤嬤一定讓人趕製。
如今,趕製是趕製不出來了,但沒關係,還有成衣鋪子。
“老七愛穿什麼樣的?”
司徒楠問一旁的侍衛,不知按司徒淵的穿衣方式蘇清晚可會喜歡?可會多看他一眼?
不知蘇清晚喜歡什麼,若按她喜歡的方式出現在她的麵前,她是不是就會對他不一樣了呢?
討好彆人,終究會失去自我。
當楠王府眾人把成衣鋪子裡的衣服拿回府中,司徒楠在這眾多衣物中選了一件玄黑色的外衫,司徒淵慣穿這種衣衫。
衣衫上身的那一刻,司徒楠站在鏡子前,上下打量,良久,他像泄了氣般輕歎道:“真是天道不公!罷了,還是拿本王素日裡穿的灰色衣衫過來。”
他看著鏡子的自己,一身黑,臉卻出奇的白,猶如在地獄裡爬出來的鬼煞,甚是嚇人,蘇清晚怎麼喜歡?
天道不公,為何司徒淵穿上黑色衣衫,更顯王者之威嚴?
天道不公,若他不是個藥罐子,他也能和司徒淵那樣擁有強健體魄。
天道不公,為何偏偏是他在母胎裡就被人陷害,為何不是司徒淵呢?
天道不公,為何蘇清晚嫁的人是司徒淵,而不是他?
天道若公平公正,世界哪還有這麼疾苦?
“嬤嬤,讓膳房備下的酸棗糕做好了嗎?一會兒一同帶去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