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放手,放你離開了。
隻有離開,才是對蘇清晚最好的保護。
“待一切塵埃落定,我司徒淵還有命活著,我定會追你到天涯海角,讓你無處可逃。”
到時,他會高調地向全天下人宣告,蘇清晚是他司徒淵的妻!
他想活到那日。
…
“你說這兩位主子怎麼回事?都這樣了還沒氣消嗎?還要鬨彆扭嗎?這是不是有點不可理喻了?”
劉全不解,但孫醫士是知道內幕的,自然不敢多言。
“主子們的事,豈能讓我們這些下人知曉?你也彆猜了,王爺讓你做什麼就是什麼,毋庸置疑。”
孫醫士隻能含糊其辭,這些事說出去不好聽,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
“我這還不是擔心他們!你知道的,如今多事之秋,若內宅不安寧,王爺怎能安心對付外麵那些陰謀詭計呢?”
劉全雖成日在府中,但那些事他還是能敏感地嗅到的。
居安思危,危險來了,自然會很警惕。
“王爺自有應對之策,你莫要擔心,做好自己份內之事便好。”
這種事,說真的,孫醫士和劉全能幫上什麼忙?不添亂就是最好的幫忙。
“唉!”
真無奈!劉全歎自己的無能為力!
…
話說,成敘把成靜打暈帶回去之後,就派人守在成靜屋外,生怕有意外。
誰知意外還是發生了。
成靜悠悠轉醒,打開門,看到嚴守在屋外的侍衛,她就知道,成敘是鐵了心要把她送回大蒙國的。
可成靜不甘心就這麼回去,日後過著讓人恥笑的日子。
大蒙國的人都知曉她成靜來晉安國的事,更是知道成靜此行晉安國的目的。
這成靜要是就這麼回去了,莫說大蒙國的皇帝不責怪她,就是百姓都會笑話她,把她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
所以,她才不要回去呢!
於是成靜來到了窗邊,悄悄地打開窗戶,還好,窗戶下沒有人守衛!
於是,成靜便輕手輕腳,從窗戶爬了出去。以她的身手,這驛館的牆是攔不住她的。
成靜便悄悄來到驛站後院的牆角根,四處張望查看,沒發現有人,便麻溜地越牆離開驛館。
成敘想讓她回去,休想!
可是,這皇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她人生地不熟的,哪有落腳之地?
反正,淵王府是去不了的。
淵王府去不了,身無分文,這客棧也住不了。就算有銀兩住客棧也不妥當,因為,成敘發現她不見了,必定會挨家挨戶的找她,想逃也逃不掉。
再說了,她可是公主,怎麼能跟難民似逃亡呢?
不行,她得找個能庇護她的地方才行!
去哪呢?
成靜突然想到之前剛來時,他們的使臣便去了楠王妃府,想來楠王應該和她們大蒙國是盟友!
而且,在淵王府,成靜似乎有聽到司徒楠要給淵王妃送糕點,楠王和淵王妃的關係,不言而喻。
也許,楠王不僅僅隻是他們大蒙國的盟友,也有可能發展成她成靜的盟友。
說走就走,成靜快速地往楠王府的方向走,生怕走慢一步就會被成敘逮回去,打發回大蒙國。
到了楠王府,成靜把自己的腰牌給了楠王府的守門侍衛看了之後,侍衛便領著她去見司徒楠了。
司徒楠正要歇下,小廝就來報說是成靜來找他。
“她這個時辰來做什麼?”
司徒楠也猜不透這成靜又是在鬨什麼?這樣刁蠻任性的公主,真是讓人頭痛的!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反正頭痛之人又不是他司徒楠。
司徒楠這樣一想,倒是覺得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