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山河和鳶尾馬不停蹄地走了好些天,就為了快些到達戈東,一刻都不敢停歇。
“不必了!”
鳶尾一口回絕,比起用膳,鳶尾覺得能幫上司徒淵更為重要!
路過家門口不進,委實是不孝。且,好不容易把鳶尾帶來了利陽,總得讓霍家那兩位老人家好好看看故人之女。
“霍某離家多日,且家中尚有老父親與老母親,還望鳶尾姑娘體諒霍某一片孝心的份上,隨霍某人進府一敘。”
霍山河的父母年歲也大了,霍山河離家多日,他們定會擔憂。如今,路過家門口,恰逢年夜,就吃一頓飯就走,也不過分吧?
他霍山河又不要求留宿一夜!
“如此,霍先生就進府和家人相聚片刻,鳶尾在城門口等你。”
總歸是要用膳,用膳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再說了霍山河也勞苦了一路了,讓他進家門拜見父母這件小事,若不讓他去做,總覺得有點不近人情。
“鳶尾姑娘也隨霍某回府可好?”
好不容易把鳶尾帶回來,怎能到家門不進呢?再說了,霍山河那老母親可是說了,若不帶媳婦回來,不肯進家門的!
“不必了!霍先生一家人團聚,鳶尾一個外人去湊熱鬨,不合適!”
那是霍山河的家,她,一個已經改頭換臉的人有什麼資格進霍家的大門呢?
“你不是外人!你就是我霍家人!”
鳶尾怎麼會是個外人呢?在霍山河心裡,鳶尾早就是他霍山河之妻了,隻是鳶尾一直不肯承認罷了!
“霍先生真會說笑,鳶尾乃皇城人氏,霍先生乃利陽之人,此地相隔千裡遠,我與霍先生怎攀上關係呢?”
今非昔比,那些已經塵封的過去早已經過去了,鳶尾的人生已經翻開了新的篇章,與霍山河無關的篇章。
“怎會沒有關係?我們,我們之間是有婚姻的!顧惜,眼下無人,你就不必假裝不認識我了!”
他們本該是最親密的關係,如今,靠得再近,鳶尾還是隻把他當成陌路人!
不,他霍山河不要和鳶尾變得疏遠!
“你個小兔崽子!你還知道回來啊?門房跑進去跟我說,我還以為他哄騙我這個糟老太婆呢!
霍山河正傷感之時,霍家大門開了。霍老夫人風風火火地從裡麵,健步如飛地跑了出來,撲到霍山河的懷裡哭泣著。
她日思夜想,終日為霍山河憂心忡忡,左盼右盼,可算把霍山河盼回來了!
“娘,彆打了,兒子還是要麵子的!”
霍山河麵露尷尬,他這慫樣怎能在鳶尾麵前表露出來呢?
不過,小的時候,鳶尾也沒少見過他霍山河這慫樣!也沒什麼好尷尬!
“你這小兔崽子在為娘麵前要何臉麵?你若要臉麵,就不會如今時今日這般,都年近三十了,還未娶妻!霍山河啊霍山河,為娘也是要麵子的啊!”
霍老夫人輕輕地捶打著霍山河,打重了,她這個當娘的心疼!打輕了吧,霍山河當她說著玩的!
“娘,您先不哭!您看看這位是誰?”
霍山河讓霍老夫人轉身,麵對鳶尾。
霍老夫人推開霍山河,自己走到鳶尾的前麵,細細地打量著鳶尾,良久,她開口問道:“可是故人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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