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次之山與天勤山一樣,都曾因異界的頻繁波動,導致它出現了人妖兩界的通道,直至千餘年前,楚珺以無上法力,將那道通往人妖兩界的通道徹底封印,從此,此地便漸漸淡出了塵世的喧囂,成為了人跡罕至的地方。
不同於天勤山的山腳四周有許多村落,小次之山自古便因居住著凶猛的異獸而聞名。這些凶獸雖然不曾肆虐人間,但那隱隱透出的凶戾之氣,足以讓四周村落百姓心生畏懼,避之不及。因此人們不敢在此地周圍定居,生怕哪一日凶獸發狂,造成無法挽回的災禍。即便是白日,那小次之山中還是會有凶獸的叫聲從中傳出,普通人聞著皆是肝膽劇烈,暴斃而死。
自從玄天宗接管這裡後,曾組織了一次針對凶獸的大規模清剿行動,試圖消除這一隱患,然而由於凶獸之強大且狡猾,那次行動並未能徹底清除它們,不少凶獸逃入了更加隱蔽的次之穀中,使得這片區域依舊危機四伏。楚珺在封印通道的同時,更在次之穀邊緣布下結界,以防萬一,確保凶獸不得再度肆虐。
如今,小次之山再次因為一個全新的危機而被正道聯盟所關注。此刻,正值正午時分,陽光透過稀疏的樹梢灑落,四位來自正道聯盟的高手彙聚於小次之山。他們分彆是玄天宗今陽,飛羽穀雲裳,玉劍門林水寒和神霄派歐陽兼謀。
今陽的質疑聲打破了山林的寂靜:“我等在此地巡查多日,所見無非寂靜山林,連尋常野獸都鮮有蹤跡,你們說天魔教的人確定會來這鬼地方嗎?”
歐陽兼謀,以其慣有的沉穩,回應今陽的焦慮:“小次之山幅員遼闊,地形複雜,我們沒有立即發現線索也是情理之中。更何況,天魔教行事向來隱秘,他們的行蹤豈是易於捕捉的?””
今陽聽後,表情複雜,他的不耐煩並未完全消散:“那我們到底該何時是個頭?總不能無休止地盲目搜尋吧?”
雲裳輕盈地站在一旁,說道:“天魔教之狡猾,遠超我們的想象。若非如此,他們怎麼可能在長達五十年的時間裡,幾乎不留痕跡?我們的任務艱巨,自然不會輕鬆。”
今陽聽後,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轉向雲裳,話語中帶著幾分打趣說道,“雲裳師妹,你的洞察力果然犀利。不過,我看你奔波多日,是不是也該稍作休息了?那邊有塊不錯的石頭,我們可以暫且歇息,讓歐陽道友和林水寒兩位繼續探查。”
歐陽兼謀對今陽與雲裳說道:“今陽道友,此地古跡深邃莫測,危機四伏,若是你與雲裳道友當真感到體力不支,不妨暫且移步至安全之處小憩片刻。我與林道友可再深入一探。”
雲裳聞言,眉頭微蹙,她不喜歡在任務中摻雜過多的私人情感,“今陽道友,我們此行肩負重任,不是來遊山玩水的。若你覺得疲憊,自可休息,但我並不需要特彆照顧。”
今陽望著雲裳那倔強而美麗的側臉,說道:“雲裳師妹,我不過是見你連日奔波,心中不忍,想讓你稍作休息罷了。你若不願領情,我也無話可說,隻當我自作多情,一片好心喂了驢肝肺吧。”
雲裳輕抬眼眸,冷冷的說道:“今陽道友,你我雖同修一道,但各自門派的規矩與個人的界限,是我們不可輕易跨越的。我對你懷有尊敬,這是基於你在玄天宗的聲望,但我認為,我們之間以‘道友’相稱,更為恰當,以免外人誤會了我們的關係,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今陽顯得有些意外,但很快恢複了常態,不甘心的說道:“雲裳師妹,你何必對我如此客氣呢?要知道,玄天宗與飛羽穀曆來交往密切,友誼深厚,我年長你幾歲,稱呼一聲‘師妹’也是出於對你的愛護,並無不妥之處吧。”
雲裳聞言,冷意再起,說道:“那請自便吧。”
隨後,雲裳的目光轉向了一旁沉默寡言的林水寒,她的語氣柔和了許多,仿佛剛才的冷意瞬間化作了春風。
“林道友,我們去那邊看看吧,說不定能在那裡發現些什麼。”
林水寒隻是簡單地點了點頭,沒有多餘的話語,便與雲裳一同向前走去。
今陽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狠戾之色,但很快又被他巧妙地隱藏起來。
歐陽兼謀語氣溫和說道:“今陽道友,若你感到疲憊,不妨在此稍作歇息。我亦欲跟隨雲裳道友與林道友,一同探尋前方,或許能有所發現。”
今陽聽後,微微一笑,似乎之前的不快已被他拋諸腦後。“既然你們都去了,那我留下來反而顯得不合群了。走吧,我們一起。”
說著今陽緊跟在歐陽兼謀、雲裳和林水寒身後。
小次之山,儘管名聲不及那些廣為人知的十萬大山,但其內在的危險絲毫不減。曾經頻發的異界波動和凶獸出沒,使這裡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如今,雖然大部分凶獸被封印於次之穀之中,雲裳一行四人的任務,不過是於這山的外圍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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