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陽並未就此罷休,他怨恨道:“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與月明的關係,當年若不是他將我修煉化靈大法的事情告訴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慕容英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說道:“今陽,世間之事,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你做的那些事情,即便沒有我的揭露,也遲早會浮出水麵。我隻不過不想讓你繼續錯下去而已。”
今陽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慕容,你彆忘了,在這玄天宗內,我始終是大師兄,即便你修為再高,受到多數長老器重那又如何,未來的掌門位置必定是我的人,你終究也要臣服於我!”
麵對今陽的咄咄逼人,慕容英的反應卻異常平靜:“今陽師兄,你錯了。我慕容英從無意與你爭奪掌門之位,更無意與你結仇。我追求的,隻是那無上大道,是超脫世俗的修行之路。”
今陽顯然不相信慕容英的回答,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你以為我會信你所說的?”
慕容英沒有再與之爭辯,隻是輕輕吐出一句:“信不信由你。”
隨後,他轉身想要先行離開,然而,就在他轉身的刹那,一股淩厲的勁風突然從背後襲來,慕容英身形微滯,眉宇間閃過一絲詫異,但隨即恢複平靜,他並未急於閃避,而是以一種近乎閒庭信步的姿態,緩緩轉過身來,麵對著那突如其來的攻擊。
今陽的雙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手中長劍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直逼慕容英要害。這一擊,顯然是蓄謀已久,勢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今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慕容英的聲音平靜而深沉,他的眼神中沒有憤怒,隻有不解與淡淡的哀愁,仿佛對眼前這一幕早有預料,卻又難以釋懷。
今陽的臉龐因激動而扭曲,他終於卸下了平日的偽裝,露出了內心的嫉妒,道:“哼,慕容英,你太過耀眼,隻要你在一日,我便永無出頭之日。今日,我便是要借這個機會,徹底抹除你這個障礙,讓掌門之位再無懸念!”
說完,他攻勢更猛,劍影如織,將慕容英團團圍住。但慕容英卻顯得異常從容,身形輕盈,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輕鬆化解了今陽的攻勢。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對掌門位置不感興趣,你又何必置我於死地呢?”慕容英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幾分無奈。
今陽聞言,麵色猙獰,仿佛被戳中了痛處:“隻有死人的話我才信,也才讓我放心!慕容英,你今日必死無疑!”
慕容英麵對今陽的威脅,仍舊保持了他特有的冷靜,但語氣中也不免帶上了一絲警告:“即便如此,你以為你能打的過我嗎,如果師門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你覺得能逃得過師門的責罰嗎?”
今陽冷笑一聲,似乎早已盤算周全:“我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麼敢對你下手,隻要你已死,師門就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隨後,今陽從懷中緩緩取出一個法寶,,隻見那法寶散發著幽幽的藍光,就連空氣中的靈氣都被其牽引,令人心悸,那法寶正是鎖靈鏈。
“鎖靈鏈!”
慕容英心中一凜,此寶物一直由太上長老華燁親自保管,如今卻出現在今陽手中,其背後所隱藏的陰謀不言而喻。
今陽捕捉到了慕容英眼中的驚異,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看來你認出來鎖靈鏈了,既然你認出來了,那你也該知道它為何會在我手中吧?”
慕容英雖然猜出大概,但還是不願意承認,於是說道:“今陽,我勸你莫要繼續胡鬨,我不想傷你。”
今陽聽後,反而大笑起來:“胡鬨?你還在裝瘋賣傻到什麼時候,華燁長老是我先祖,衍霄掌門又是我師傅,你以為他們真的想讓你當玄天宗的掌門嗎?”
慕容英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動,再次說道:“我早就說過我對掌門之位無欲無求,你為何還要處處相逼?”
“無欲無求?哼,不過是你的說辭罷了!”今陽眼神驟冷,“他們不信,我更不信!慕容英,你的存在,便是對我最大的威脅。玄天宗上下,皆以你為尊,卻無人將我放在眼裡。但隻要你倒下,這玄天宗的天,就該換我來撐!”
言罷,他手臂猛然一揮,鎖靈鏈如同脫韁的天雷,化作銀色匹練,直指慕容英而來。慕容英深知鎖靈鏈的恐怖,即便是他這等修為,一旦被其束縛,亦難逃厄運。
但真正令他心寒的,並非是今陽的背叛,而是那背後操控一切的,是他最為敬仰的玄天宗太上長老。他閉上眼,嘴角勾起一抹苦澀,不想再掙紮,任由那鎖靈鏈纏繞身軀,將他牢牢鎖住。
今陽見狀,臉上掠過一絲得意,他冷聲道:“慕容英,怪隻怪你處處與我作對,不過我們畢竟同門師兄弟這麼多年,看在這情分上,你的一身修為便給我使用吧。”說罷,他便開始施展那禁忌的化靈大法,意圖吸取慕容英的修為,為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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