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考慮不周,你忙,我去走走。”
“楊先生慢走。”
看著楊國濤遠去,另外一個保安問道。
“這位楊先生就是山上那棟彆墅的主人?”
“對,剛搬來沒多久,他一般很少下來,這位楊先生很隨和嘛,不像有些業主,高傲得很,和他們打招呼,鳥都不鳥你。”
“我做了這麼久的保安才發現,越是有錢人越是謙遜,隨和,像我們小區裡麵有些業主,買個幾十上百萬的房子,開個二三十萬的車,跩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哈哈哈,你說得不錯,不去管他們,見了麵該打招呼還是要打個招呼,應不應是人家的事,我們隻做我們該做的事,誰叫人家是業主,而我們隻是為人家打工呢。”
楊國濤沿著主路來到了小區外邊的觀景台,外邊是懸崖,懸崖邊上的石頭上麵刻著兩個大字,仁山。
懸崖的右邊是一個大斜坡,斜坡中間有一條過道供人散步。
觀景台的左右兩邊是一條橡膠跑道,直接貫通整個仁山小區,也是供人散步的。
在跑道上麵散步的人還是很多的,大多是一些退休的職工和老人,還有就是一些帶小孩子的家庭主婦。
像楊國濤這樣的年輕人很少,大多都要上班,一家人可能就靠他那點工資養家糊口。
慢慢的走在跑道上麵,時常和三三兩兩的人擦肩而過。
有一位六十來歲的老人走了上來和楊國濤並肩行走。
“年輕人沒上班?”
“經營點小生意。”
一老一少就這樣聊開了,老人名叫邱行軍,是市裡複烤廠退休的工人。
兒子是一個公務員,在區府上班,具體做什麼的人家也沒說。
兩人一直走到了小區的儘頭,邱行軍遇到了一個朋友,就和楊國濤分開了。
在下麵溜達了一個多小時,楊國濤回到家裡。
次日,梁穗瑩他們休假。
楊國濤準備好禮物,接上梁穗瑩去見嶽父嶽母。
也不知道梁父梁母是個什麼態度。
“你們家長輩多不多,也不知道我帶的禮物夠不夠。”
“夠了,我父親他們就兩兄弟,還有我爺爺,其他叔伯家就不去了。”梁穗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聽你的。”楊國濤笑道。
梁穗瑩他們家離市裡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車子速度很快,兩人聊著天,感覺時間過得很快,沒過多久就來到了梁穗瑩他們村裡。
梁父梁母很年輕,還不到五十歲。
他們看到自家女兒帶著男朋友回來還是很高興的。
接待楊國濤也很熱情,搞得楊國濤有點受寵若驚。
在梁穗瑩家住了一宿,次日吃過午飯才回到市裡。
“你這裡怎麼感覺又不一樣了,空氣似乎很好,待在這裡感覺很舒服。”
“是嗎?既然覺得舒服要不要搬過來住。”
“討厭,我還要上班。”
來到後院,看到那棵茶樹,梁穗瑩很驚奇,一棵樹長得晶瑩剔透,完全不像是一棵樹,倒像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小黃你是喂什麼給它吃,長這麼大,都不像是一條土狗,比阿拉斯加還要大。”
“我吃什麼它就吃什麼,可能是條變異土狗。”
“土狗還有變異品種。”
“怎麼沒有,人都有基因突變,狗肯定也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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