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大巴紮,根據納西妲給的地址,他找到了那家裁縫店。
他推開門,清脆的門鈴聲響起,引來了老人的注意。
“歡迎光臨,客人,是要定製衣服嗎?”
老人熟練地招呼著,將手中的針線活放下。
她笑得很和藹,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小吉祥草王讓我來取一套衣服。”
浮傾答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看眼前人,還覺得有幾分眼熟。
“小吉祥草王?哦,明白了。”
老人笑眯眯地,能被自己國家的神明拜托去定製一套服飾,也何嘗不是她的榮幸?
老人的手藝在大巴紮也是出了名的,家裡的小輩大多都有自己的生活,很少有空回來看她,她閒來無事,便就在這大巴紮支了個裁縫鋪。
好在她年輕的時候就是做這個的,這麼多年下來,技藝也絲毫未退,願意找她做衣服的人也不少。
她在旁邊的成衣架周圍走了一圈,最後在一套教令院的校服麵前停了下來。
浮傾也是這個時候才終於得見納西妲這次給他定製的衣服是什麼樣的。
就是教令院學者的傳統服飾,不過,很多細節地方都做了改動。
原本令人厭惡的長跑被改作了短褲,一些容易阻礙運動的地方也都做了改動,該收口的收口,該改的細節也都改了。
看上去和教令院的學者服沒什麼區彆,但小心機卻到處都藏著。
就是配套的帽子有些小。
但若是穿著這身衣服,戴著鬥笠的話
那才是真的不倫不類吧。
想到那一身綠,頭上頂個藍色鬥笠的奇葩打扮,他連忙甩了甩腦袋。
恨不得把這個光想想就讓人糟心的打扮甩出自己腦海。
老人雖然已經年邁,但做起事來卻絲毫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地便把衣服收進了包裝袋裡。
“之前小吉祥草王就找我製作了一套衣服,應該就是小家夥你身上這套吧?”
老人將口袋遞給了浮傾,同時像是不經意地提起道。
“這身衣服可也是她專門來給你定製的,說起來,我們幾個月前就見過麵了吧?”
老人對浮傾有印象,之前學院慶典的時候,對方是極少數有耐心坐下來和她們這群老太太一起做縫紉的人。
而且浮傾的手藝也很精湛,完全不需要他人指導,自己就可以完成從剪裁到縫紉的所有工作。
浮傾的衣服出自她手,她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後麵學院爭霸賽大巴紮也有直播,她也跟著看來了,對浮傾有很深的印象。
她不知道浮傾和小吉祥草王有什麼關係,但小吉祥草王能接連兩次為對方定製衣服,應該關係是差不到哪裡去的。
不過,她也沒有細究的打算,她人也老了,守著這家小裁縫鋪就夠了,有些事,她沒有知道的必要。
“幾個月前?”
浮傾微微一愣,看著老人的麵龐,有些眼熟,但他確實想不起來了。
“學院慶典的時候,你還在我們這店鋪外麵坐了會,還自己縫了個小娃娃呢。”
老人見浮傾沒有想起來,也隻是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