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門口經過的那小子?
浮傾眉頭緊皺,剛剛他一直在這裡,哪有什麼人走過去?
似是察覺到了浮傾的想法,壯漢有些驚訝地開口。
“你沒看到嗎?就剛剛從你背後經過那小子啊,我剛剛還和他打了招呼來啊。”
壯漢不解,明明剛剛少年還扭頭過去看了一眼那小子,怎麼現在一副完全沒有見過他地模樣?
浮傾站在一旁,微微側目,將附近掃視了一圈,確定確實沒有人存在,而壯漢所謂的打了招呼
他隻看到對方突然跟失了神似的站在原地發呆,回了神過後,就多了一段和人打招呼的記憶。
所以,是有人在剛剛修改了壯漢的記憶?
那樣的話,地脈的異常也說的清了,有人通過影響地脈,改動了壯漢的記憶,但因為改動足夠小,所以並不會引人注意。
“先生,請問您說的‘那個人’,是個怎麼樣的人?”
浮傾出聲詢問。
“唉?你說那小子啊。”
說起那人,壯漢笑了笑。
“那小子人挺好的,平日裡也總是會給我們一些幫助,就是有些神出鬼沒的,他就住在村子那頭的房子裡,你要去找他的話,我想他一定會很熱情地招待你的,他可是個老好人。”
看得出來,壯漢對那人的評價很高。
“我有空會去看看的。”
浮傾應聲道。
“對了,先生,那人叫什麼?”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剛剛一路走來,他可謂是聽了不少對方的傳聞,問題在於,似乎從來沒有一個人直直地稱呼過他的名字。
全都是用那個人,那家夥之類的代稱。
“名字?哦,他的名字是吧”
壯漢思考了一下,隨即有些疑惑地撓了撓腦袋。
“奇怪,我好像一直都忘了問他的名字,明明他還經常幫我忙來著”
他在那裡抓耳撓腮,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那個人的名字是什麼。
奇了怪了。
“要不你自己去問問”
壯漢可沒有忘了浮傾還在這裡,有些抱歉地看向門口,說道。
“唉?人呢?”
壯漢一臉懵逼地眨了眨眼,隻見院子的門口處,浮傾的身影早已消失。
對於壯漢一問三不知的樣子,浮傾倒也並不是很意外。
對方既然能修改壯漢的記憶,那麼自然沒那麼容易暴露。
倒也難怪那些風紀官什麼都調查不出來了,那人往人們的腦袋裡塞了一段根本不存在的記憶,這才導致了地脈的異常。
如果風紀官真的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人也大可將風紀官的記憶也修改了。
那麼,對方又為什麼會直接在他麵前暴露呢?
不對,對方不是主動暴露的。
根據之前的調查情況看來,對方擁有的是能集體改變記憶的能力,既然如此,沒有道理對同樣在場的他動手,所以,是失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