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抓她的“科研經費”也不像從前那般緊。
保胎藥、墮胎藥、避孕藥。三項之中,哪個最容易立項,甚至讓祝明月主動撥款?
溫茂瑞遠遠見段曉棠的動作,“沒釣上來!”
曹學海先給他們送過來一盤燒烤,“諸位先墊墊肚子,剩下的在烤。”
溫茂瑞聞著香氣撲鼻,想著烤一個小燒烤架,能做多少。
“能借火借調料嗎?”
他們身上隻帶了鹽,讓下人去把獵物處理了,正好烤食。
曹學海:“沒問題。”
白若菱等人,從山坡上下來。舉著一大把蒲公英向白秀然幾人炫耀。
“三姐二嫂,你們看!”
白秀然正摸牌,怕他們漫天吹吹到牌桌上,“走遠一點玩。”
白若菱作為“過家家”小分隊隊長,發揮帶頭作用,“若昭三郎,我們去石頭那兒!”
河邊突出一塊石頭,不到半人高。
白若菱杜若昭合力,將身量最矮的柳三郎托舉上去。
三人勉強到同一水平線,且角色分配明確。
柳三郎吹,白若菱杜若昭追著蒲公英跑。
幼稚無聊,但快樂。
溫茂瑞遠遠看著,撇嘴,“有什麼好玩的!”
男女有彆,且沒有淵源。
段曉棠未曾向他們介紹過,這群女眷的來曆。
隻認識一位白秀然,看親密程度,大約都和白家有些關係。
右武衛一群小將官有自覺性,隻當來蹭飯的。
兩邊井水不犯河水。
另一頭李君璞等人也正往回走。
經過大半天的辛苦,隻用小弓的李弘業亦有不少收獲。
人雖小,好歹將門種子,折騰半日,精神頭比杜喬幾個看起來還好。
且記路的本事不差,李君璞任由他在前頭領路,隻昏了頭偏離方向時,才主動提醒一二。
李弘業一腳沒踩穩當,身體歪斜倒在地上,不呼痛不喊人,手撐地爬起來,繼續前行。
徐昭然打量李君璞神色,沒有半點動容。
徐昭然:“玄玉,你不擔心麼?”
李君璞:“擔心作甚,若真摔得厲害,弘業自會說的。”
“昭然,莫非以為他第一次進山打獵?”
李君玘好行獵,待李弘業年紀大點,經得住折騰起,沒少帶出門去,不動手也得在旁邊看著。
單論打獵頻率,比困於案牘的李君璞,高多了。
這次不過是熟悉長安周邊的獵場,第一次在無人幫扶的情形下獵物。
論起來,李君璞溫柔多了,讓從小獵物練手。
小時候第一次打獵,馮晟和李君玘把野狼趕到旁邊,讓他們射。
李君璠一個畏高的,嚇得爬到樹上哇哇大哭。
幾個人年紀小,箭頭不準,隻能拚數量,生生把一隻狼射成刺蝟。
馮睿達氣上頭,差點和馮晟李君玘斷絕關係。
等緩過來,又是另一句話,“和狗沒區彆!”
徐昭然想了一會,道理是道理,人情是人情。
李君璞帶侄子,頗有些一板一眼的味道。
出一個餿主意,“玄玉,女人家到底細心些。”
“你不如娶一門親,照料弘業的衣食起居。”
有女性長輩安慰,好歹能彌合一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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