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住家急忙清點家中的值錢物件,生怕叫人偷去了。
林婉婉從常規思路出發,“捉賊拿贓,偷了東西總得銷贓,該去查一查長安各個當鋪裡有沒有贓物。”
隻要找出一兩樣東西有特殊記號的,順著線索往下查,總能找到人。
長安城魚龍混雜,黑白也不甚分明。辦案的衙差私下找這一片的頭頭問問,說不定直接問出嫌疑人。
顧盼兒:“我看呀,不是外賊,是內賊乾的。”
林婉婉:“不可能吧,男主人是離開一段時間,但妻兒在家,還有奴仆,怎麼可能有內賊。”都活在彆人眼皮底下,哪來的作案時機。
顧盼兒綜合聽來的情況,“這家的兒子是敗家子,有賭癮,偷盜家中財物用以賭博不是不可能。”
林婉婉:“他能知道家裡值錢東西放哪兒?”
顧盼兒:“若其母包庇呢。”更甚者乾脆母子合謀,所以男主人才問不出一絲紕漏。“慈母多敗兒。”
反推回去亦成立,一個人立身不正,他的父母大概率也有問題。
內賊顧盼兒又不是沒見過,前前夫也曾偷盜顧家的財物尋花問柳。
等兩人吃完飯回來,崇仁坊偷盜案果真有了結果。
趴在藥櫃上聽丘尋桃說起前因後果,一個多時辰,周圍的住戶店鋪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賺錢的速度在八卦麵前根本不能比。
顧盼兒猜得沒錯,真是內賊。
衙差們尋到贓物的蹤跡,順藤摸瓜下來,果真是那家的賭鬼兒子賣的。
手頭緊拿家中財物變賣,母親包庇。等父親回來察覺不對,母子倆一口咬定不知情,一堆值錢東西就是不翼而飛了。
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激得人去縣衙報案。母子倆再交待隻會引來雷霆之怒,硬生生挺了幾日,在證據麵前隻能承認。
子盜父母非公室吿,隻能不了了之,周邊鄰居多留個心眼,免得敗家子手短主意打到他們頭上。
至於這家人關起門來怎麼處置,旁人也說不得。
顧盼兒:“要不管束緊了,往後家都得被搬空!”
錢財問題林婉婉向來格外在意,嘖嘖道:“倒八輩子黴,家裡才能出個賊。”
顧盼兒玩笑道:“祝娘子看你,應該也像個賊吧!”
林婉婉強調,“哪有,她隻是前期給一點滴水投資,但最後我都湧泉相報了。”
顧盼兒:“但你湧泉的速度似乎跟不上趟!”雖然不知總數,但濟生堂近來賺錢的能力比不上花想容,總不能再搬一次家吧!
林婉婉惡狠狠的捏碎一個桂圓殼,將果肉放進嘴裡,“我們走的是細水長流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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