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亮最能做麵子功夫,站起身來拱手道:“原來是秦將軍,久仰,久仰!”
能被幾方軍頭爭搶不已的人,會隻有虛名嗎?
陸陸續續有不少將官進來喝魚湯,呂元正樂此不疲地像獻寶一樣同人介紹秦景。
至於盧照,全當沒有這個人。
輪到肖建章時,直接擺手道:“我見過秦將軍。”半點不給呂元正顯擺的機會。
反問道:“你們右武衛是要武裝到牙齒嗎?”
已經有了精兵,再邀請強將加盟。實力豈不是更上一層樓?
呂元正語氣中難得露出一絲傲嬌之色,“這才哪到哪兒。”武裝到眼睛都不夠。
裝模作樣歎息一聲,“今年出兵作戰兩次,敵軍累計十餘萬,但將官基本沒有補充的,怎麼能不缺人呢?”
肖建章拉開兩人的距離,打趣道:“這話你同我說有什麼用,待會杜大將軍若是來了,你同他學一遍。”
自家人知自家事,右武衛今年沒有招新,全因他們無論是平亂還是剿匪,將官的戰損都極低。
等到杜鬆帶人去左驍衛開分號,空出來的位置被基層將官填充。
全年下來,滿打滿算加入的新人就隻有相娑羅一人,現在再加上秦景、盧照兩人。也算是為右武衛增添了幾分新鮮血液。
呂元正立刻端正態度,“那倒不必了!”
右武衛的底細,沒人比杜鬆更清楚。
白湛和尉遲野掀開門簾入內,抽了抽鼻子,“今天喝魚湯啊!”
同眾人見禮後,各端了一碗魚湯,和盧照坐在一起小聲說話。
右武衛的將官普遍年輕活潑,每個將領每次帶來王府露臉的人都不同。
若非熟知大營內部人事,未必能分得清誰是誰。
盧照同樣一張年輕的麵龐,但因為呂元正隻著重介紹秦景,以至於讓人忽略了和一群小將官混在一處的盧照。
現在看白湛主動過去找人說話,過往隻知道他和段曉棠相熟,卻不知在右武衛內部還有其他熟人。
人多眼雜,兩人也不能說其他敏感問題,隻說這一兩年的際遇變化。
盧照悵然若失道:“剛回去的時候,飛鴻哥莊子上的鵝都能啄我。”
那些更無力難堪的時候,盧照並不想提及。
白湛知曉盧照能脫身,必然付出慘重的代價,隻是沒想到連鵝都打不過。
淺白的安慰隻是虛言,轉移話題道:“那隻鵝後來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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