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溯本源,朱子這個儒道文聖,正是武威侯一脈的先祖。
沐謹言對朱子自然沒有什麼敬意。
但她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
祖上有個大人物,卻是能讓她麵上增光。
故此,那時候還年幼的沐謹言一下子就將朱子的長相給牢牢記住了。
直至今日。
她對朱子塑像的模樣,依舊記憶猶新。
“絕對錯不了,這就是朱子像。”
“隻是繡衣衛為何要焚毀朱子的塑像和祠廟?”
沐謹言驚疑不定。
小時候她不知道自己並非武威侯夫婦的親生女兒,心中自然把朱子視為先祖。
但如今卻不同。
她已經與武威侯夫婦恩斷義絕。
哪還會攀附什麼沐氏先祖朱子?
所以,哪怕她看到繡衣衛在焚毀朱子像,也全然無動於衷。
隻是心中的狐疑卻是難免的。
遠端。
繡衣衛們很快就焚毀掉了朱子像和木人傀儡。
又裡裡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疏漏侯,才撤離了這座祠廟。
沐謹言等了片刻,見繡衣衛確實已經離開。
這才現出身形,朝著遠端祠廟走了過去。
祠廟外,還殘留著塑像、木人傀儡被焚毀後的灰燼。
沐謹言蹲下身,細細觀察起來。
“有能量異動?”
“這塑像和木人,果然有古怪。”
沐謹言麵上抹過一絲驚異。
她並非走純正的武道路線,而是靠著吞噬氣運後硬生生提升到大宗師境界的。
之後雖然因為遭到姻緣反噬而掉落到宗師境。
但氣運吞噬法,她依舊還在修煉。
自然輕而易舉就能感應到塑像和木人傀儡的異樣。
“哪怕燒成灰燼了,也瞞不住我。”
沐謹言略有些得意的想到。
她想著,心下一動,悄悄釋放出一縷氣運。
下一刻。
那些殘留灰燼上,頓時傳來了殘缺不齊的信息。
“以香火作為掩飾,行掠奪氣運之效,從而轉化為自身壽元?”
“這……這不跟氣運掠奪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沐謹言有些吃驚。
灰燼上傳來的信息,叫什麼香火增壽法。
名字聽著花裡胡哨的,但本質上,卻和氣運掠奪法,沒有多大的差彆。
無非就是,氣運掠奪法更為直接。
而所謂的香火增壽法,卻是中間多了一個偽裝掩飾的步驟。
在沐謹言看來,這就是多此一舉。
氣運掠奪法多簡單粗暴啊,效果還好。
哪像這香火增壽法,遮遮掩掩的,總給人一種上不了台麵的感覺。
“嗯?真是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