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看它嗎?”古仲謀盯著小蛇,眼睛都不舍得離開半分,這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黑曼巴,隻看頭部就能推斷出它的大概身長。
這人把它隨身攜帶,想必脾氣不錯,也很健康,用來作為飼養寵物蛇再好不過,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黑曼巴,能讓他靠近撫摸鱗片,讓他近距離欣賞和拍照,甚至能把它盤在身上任何地方,簡直太棒了。
就算是世界上最敢玩蛇的人,也不敢站在那裡,隨便讓一條黑曼巴在自己身上攀爬。
畢竟黑曼巴可是最凶猛的毒蛇,速度超快,脾性不定,它不怕人,攻擊性非常強,多少捕蛇專家都在它的毒牙下吃過虧。
“小蛇你願意嗎?讓這位古先生看看你。”
“我才不是那種隨便給彆的雄性看身子的雌蛇,我隻給宋詞看。”小蛇說的話隻有宋詞能聽明白,在古仲謀看來,隻是一陣嘶嘶聲。
“好。”宋詞看向古仲謀:“抱歉了古先生,我和她溝通過,她不太願意。”
“沒關係的。”古仲謀照例用微笑緩解尷尬,“那不知宋先生有沒有它的照片呢,您看上去挺喜歡它的。”
“照片啊,我找找看。”由於小蛇一直待在宋詞身體裡,很少以蛇形態出現(主要是宋詞看著難受),即使有照片,大多是幼體和人形態的合照。
“e...實在是抱歉,我沒找到她的照片,其實她平時都待在我身上,我不怎麼給她拍照。”
“沒事,可以理解。”即使不能看到這條蛇的模樣,古仲謀還是不想放棄它,“能問問宋先生當初是怎麼得到它的嗎?”
肯定不能說是因為霧元附著的不成熟使用,導致附著外泄到一幅畫上,聽起來就很扯。
“怎麼說呢...”宋詞揉著下巴,在想該怎麼去編故事聽起來比較合理,“她是某天夜裡爬到我房間的,當初還嚇我一跳,後來發現我可以和她溝通,所以就留著她了。
怎麼說呢,她比較通人性吧,對我而言更像是一個可愛調皮的妹妹。其實我對養蛇不感興趣,隻是她中間和我經曆了很多事,所以一直留著她。”
“明白了。”古仲謀看上去很滿意此次交談,他受益匪淺,重新審視了自己與那些豢養的蛇類的關係。
“我才知道原來還可以和一條蛇稱兄妹,是我一直都太淺顯了。無論我怎麼和它們打好交道,到頭來它們隻是把我當做氣味熟悉的敵人。”
男人很誠懇的在向宋詞求教:“既然宋先生對它這麼熟悉,能否教我一些與它們相處的技巧呢?我實在是不想得罪它們,我想和它們做朋友,變得更親近一些。”
宋詞實在是不想打破這位古先生的美夢,但他不得不提醒古仲謀:
“古先生,即使我的這位朋友是主動來認我做主人,但收服她我也花了不少代價。
實話跟您說,我是一名能力者,能力之一就是治愈自己,我有好幾次都差點被她咬死,所以我真的沒什麼能幫到您的,除了勸您少接近這種脾氣暴躁的毒蛇,也請您諒解……”
都把能力者的身份搬出來,古仲謀也明白宋詞這句話的份量。
“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了。”古仲謀再次起身與宋詞握手,這一次的力道明顯很不一樣。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紅色小信封,上麵甚至還有火漆印。
把名片放在信封上一齊遞到宋詞麵前的桌子上:“我和宋先生交個朋友,以後宋先生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撥打我電話,或者持裡麵的卡來我公司18樓找我都可以。”
“好,您客氣了。”宋詞完全沒有名片這個東西,他也不在乎交什麼朋友,因為他堅信混什麼圈子就有什麼朋友,不是他的圈子他不硬融。
古仲謀大概是急著要去見什麼朋友,派一個人拎著一個禮品袋進來遞給宋詞,完全不容宋詞回絕的,頭一扭人就走了。
宋詞站在原地,打開那個禮品袋,小蛇此時也探出頭來,瞧瞧是什麼好東西。
是一個很複雜的禮品盒,上麵畫的是岐城市天璿湖的風景,裡麵沒打開看,看上麵的字應該是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