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計劃在黃昏時分進入麻姨家,但今天麻姨家已經被警方封鎖,就在剛剛。
“計計劃泡湯了……”金覃站在對麵的籃球場往下望,又擠滿了烏壓壓的一堆人。
夏暉吸了一口小米粥,神情嚴肅地吐了幾個字:“看來警方發現麻姨不見了。”
“那就和盤托出唄。”在一整個下午都被幾人灌輸這件破事的賀灣反而心情輕鬆:“你倆是重要證人,警方反而還會保護你們。”
他拿出一部諾基亞2110手機,這是他用第一份賺來的工資買的手機,因為他發現手機打電話比其他通訊手段方便多了,就是有點貴
他給一個認識的人打了電話,沒幾分鐘後對麵的人回了電話,賀灣收了手機,招呼眾人前往現場:“走吧,咱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參與這個案子了,而且還可以使用天賦。”
不得不說,雖然賀灣此人看上去非常心高氣傲,但辦事還是很靠譜滴,金覃默默為賀灣豎起了大拇指,下午那場事他完全可以拋之腦後,以前對賀灣的不好印象也隨之被清洗乾淨。
警方正要去找金覃和喻寧問話,沒想到他們自己找上來了。
為首的警察金覃在局裡見過,是這次案件的領導者,他記得這個人臉上的痣,好像是姓“富”,因為這個姓氏很少見,所以他記得很牢,而且他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這個富隊家裡很有錢!
原來剛才和賀灣打電話的人是歧城市聯的工作人員,此人也全權負責今年下半年的招聘工作。
她將賀灣的請求上報後,市聯同意了,並且還派了兩位今年九月份剛招錄進來的兩名新人隊員,其中一名姓潘,29歲,來自當地一所電力公司,當時因為同事觸電而自己險些喪命,活下來後就覺醒了天賦,等級為[艮],天賦為[免疫]。
另一名女同誌姓巴,來自一家做傳媒的公司,今年27歲,因為長期受到老板和同事的打壓壓榨,自身又有抑鬱症,終於在某一天爆發了,晚上回家就發現自己覺醒了天賦,經過市聯給的三個月觀察期,最終決定將她錄用進市聯,原因是當年死了很多人,所以急需補充新血液。
市聯在當時還有一個效用,那就是精神異常能力者的收容所,所以早期市聯的隊員都比較瘋,敢打敢殺,做什麼都拚上性命。
你甚至可以看到巴女士和小潘是騎自行車溜達過來的。
因為市聯初期還比較窮,新隊員還用不上汽車。
警方給金覃和喻寧批評了一頓,認為他們想要自己抓住罪犯的念頭簡直是在胡鬨。
兩人虛心接受批評,而夏暉既不是證人,又沒有天賦,自然被本次行動排除在外。
所有人一起來到一樓客廳,這裡就是當時他們吃晚飯的地方,吃過晚飯後突然就從地板陷落,這下麵肯定有什麼機關通到地底,而作為房子主人的麻姨不可能不知情。
“你說麻姨很古怪?能具體說說嗎?”富寧飛隨身攜帶紙筆,現場會有很多重要的細節,所以他有隨手記的習慣,畢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這就掏出來用上了。
喻寧點了點頭繼續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慮,還好這群警察看他臉上受了這麼重的燒傷沒有多問,否則請市聯的人檢查的話,到時候就不好說了。
“我感覺那天的麻姨不像以往的她——”
富警官伸手打斷了喻寧的話:“不好意思,麻煩說清楚究竟是哪一天。”
“哦好。”這還是他第一次麵對麵和威嚴的警察說話,心裡很慌張,雙手都搓汗了:“是在昨天晚上,也就是10月15號17:2017:50左右,我們去她家是因為擔心她一個人住在死過人的地方會害怕,所以想趁白天過去陪她說說話,順便勸她搬走來著。”
富警官沒有說話,他在很專心的記錄喻寧的話,而且他的字跡工整,即使沒有橫線他也能寫出漂亮的一行字。
他打了個手勢,喻寧明白這是讓他繼續說的意思:“沒想到我們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在收拾行李準備搬走了,我們還想麻姨一直以來都很珍視這間房子會舍不得搬呢,然後她就跟我們說了些她以前的事,包括這棟房子牽扯的瑣事。
到這裡都比較正常,她說話的時候聲音輕柔,還帶著淡淡的微笑,一如既往。談及悲傷之事她又會情不自禁落淚,我們都明白她一個婦人家這樣活得還是太苦了,但是我們作為普通學生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安慰她幾句或者附和她的話讓她心情好受些。
再然後,我們主動提出幫她搬行李,她說自己最近力氣變大了,連需要兩個男人才能搬得動的箱子也能拖動。當然她的原話不是這樣,我有點記不清了,大概是這個意思。”
後麵一句喻寧趕忙找補,否則出了事到時候他還得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
富警官嗅到了彆樣的氣息,他在剛才記錄的這句話畫了幾個圈,然後坐得筆直,眼神如雄鷹一般盯著喻寧:“她說了這句話,有沒有在你們麵前踐行過?”
“有啊,我們親眼看到她自己一個人拖著那個沉重的木箱出來,我和金覃費了好大力氣才搬動那個箱子的!”喻寧環顧四周,坐著看不見他又站起身,終於在角落處發現那個被重新蓋上紅布的紅棕色大木箱。
他指著那個木箱心情激動:“就是那個,你們可以派兩個人去搬一下,真的特彆重!”
富警官回頭打手勢讓兩個男警察試一下,果然很重。
他的眉頭不由得緊蹙,如果這兩個孩子說的話是真的,那麻姨很有可能就是覺醒者,讓市聯派人過來果然是明確的選擇,隻是還不知道對手的等級,最好還是和市聯保持聯係,方便隨時提供支援。
“那你們當時就沒有懷疑嗎?”富警官的話儘可能簡潔明了,這是他做警察多年來的習慣。
“有啊。”喻寧重新坐下來,撓了撓後腦勺:“她當時用一種驚訝的語氣說出來,還問我們有沒有相同症狀,又懷疑自己是得了什麼病,我們就安慰她,她從那件事過後一直都很悲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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