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崢問了小月消食藥在哪兒,親自給他新鮮出爐的媳婦衝了一杯過來。
林曼曼:“……”
“喝了吧,彆出去了,外麵蚊子多。”
林曼曼皺著眉頭。
裴崢把杯子塞到她手上,“怎麼了?你還想出去?”
林曼曼發現屋裡幾個人都朝她看了過來,那眼神還真是微妙得很。
“嗬嗬,沒……”林曼曼接過來喝了。
人多住在一塊還真是挺微妙的,好在明兒就去H市了。
上了樓,林曼曼先裴崢去洗澡,她要洗頭。
洗完出來,竟然看到裴崢也洗好了,看來是在樓下浴室洗的。
這新鮮出爐的新婚夫婦,這眼神一碰上就是帶有實質的火花,林曼曼拿毛巾擦著頭發,躲開了他的視線。
裴崢讓她坐下來,他幫她擦頭發。
林曼曼就在梳妝台前坐了下來,這梳妝台是新置辦的,這新房也是特地布置了番,貼了喜字,大紅色的床鋪,至於床跟櫃子這些就不是新置的,因為時間上來不及,不過這些都不算舊,她覺得倒不用另外置新的,接受幾年思想教育的她也學會了節儉。
裴崢幫她擦著頭發之際,她就拿過護膚品往臉上抹。
“曼曼,你這東西晚點再抹。”
林曼曼不解了,“怎麼了?你不喜歡這味道?”
“嗯。”
什麼鬼?等會兒再抹,那不是那啥啥之後再抹?
“這是我日常護理,以後都會這樣的啊。”林曼曼提醒他,這是要習慣的事。
“我知道。”
這真是,林曼曼懷疑他是不是有潔癖。
把東西放下,林曼曼要往床上趴著。
裴崢的床是有床墊的,嚴老師比較注重生活品質,家裡很多東西都是挺接近現代化的,林曼曼於這點覺得很不錯。
今天一早起來準備,幾乎是站了一天,又沒什麼胃口,這會兒她有些累了。
裴崢坐在她旁邊幫她擦頭發,她就這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然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背上傳來溫熱的濡濕感。
迷糊了會兒才醒過來,今天是她洞房花燭夜啊。
裴崢看來已經幫她頭發擦乾了,然後不知什麼時候把她的睡衣給月兌了,雖然她還是趴著的姿勢,但好像也不阻礙他行動。
這這,都不叫醒自己的嗎?
林曼曼被他撫到敏|感處沒忍住嚶|嚀了聲。
“曼曼?”
裴崢把她翻了過來。
林曼曼微睜著眼,看到他炙熱的眸子,喉嚨滾動。
然後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極致纏|綿。
最後,林曼曼得出一個感悟,這當兵的體力不是蓋的。
人家說一夜七次郎什麼的,在裴崢身上完全不是問題。
還是她疼哭了,才罷休。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感覺身上又酸又痛,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喉嚨也乾得很,一說話聲音都有些啞。
真是要命。
裴崢的人已經不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