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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土地神色,齊天漠然的金瞳下有一絲溫和,微微頷首,停下修行。
想了想,倒也未曾外出相迎,隻是靜坐,等著那故人過來。
妙法穀距離不片刻,若木帶著龍族族老和敖雪兒趕到花果山上,當先見到先天土精的土行孫,又見到了老土地,龍族族老感覺到了土地身上幾乎和花果山一般古老的氣息,心中微驚。
一眼望去,隻覺得這身材不高的老人仿佛來自於萬古之前,徹底相信若木所說的話。
於是上前見禮,老土地看到了那龍族族老,還有敖雪兒,笑的合不攏嘴,邀這幾個入內,又遣土行孫取來瓜果點心,若木先前說,地府是老土地想要知道,龍族族老有心試試,取出了圓鏡,顯化出戰場,給土地看。
老土地瞪大眼睛看著畫麵,突然笑起來,指著紅衣少年,笑聲暢快,連連道
“卻是鐘判不是轉世之後,卻比原先來地要秀氣許多。”
“哈,可這氣魄,紅袍持劍,敕令萬鬼,除了他還能是誰”
“你們卻不知道,鐘判當年生地魁梧粗豪,因此還氣地和人皇衝突,誰想到轉個世,卻如此秀氣。”
龍族族老見老土地一眼認出了鐘正。
旋即又聽到有些陌生,有些熟悉的人皇二字,心中遲疑,將此記在心裡,準備回去好好看看典籍,知道這人皇出處是在哪裡,麵上則是維持住神色,笑道“前輩接著看下去,還有呢”
圓鏡上畫麵再度變化。
戰場交鋒。
然後又看到一身黑衣,手持勾魂索的鬼王在天空縱橫而去。
土地又撫掌笑歎道“原來是八爺範無救,黑無常是也,所用兵刃勾魂索,犯法無救,一謝必安,卻不知道七爺謝必安在何處,隻見勾魂索,不見了那哭喪棒,總覺得不好,說起來,當日就是七爺八爺把大聖爺哈哈,此事不提,不提。”
“這打下鬼域,卻是要開辟城隍了吧,甚好,甚好啊”
老土地對於這地府事情了如指掌,讓龍族族老心中逐漸生出一種微妙的感覺。
土地看完這戰場,心滿意足,又笑道“還要麻煩這位,給那城隍啊,鐘判,無常們捎個話,老土地也在這兒,我多少屬於山神土地之列,也算是陰神,許久沒見著故人,若有閒暇,可讓他們來此一趟,敘敘舊。”
若木和龍族族老都應下來。
那族老此刻終於想到了那種微妙感是什麼
為何眼前這至少有萬歲的存在,會認得範無救和鐘正
那兩個道行可沒有這麼長。
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也隻得先應下,回去慢慢想。
當下隻將一時賓客兩相歡,正談笑之間,穿了一身尋常布衣的齊天踏步進來,龍族族老清晰無比地感覺到,旁邊堪比妖仙的若木身軀僵了一下。
又見到土地起身行禮,口稱大聖。
心中好奇,當下也起身一禮,笑著詢問其姓名。
金瞳白猿嗓音平靜,道
“齊天。”
齊天齊天大聖
龍族族老的瞳孔驟然收縮,笑容就這樣僵在臉上。
腦海中轟地一聲,一下炸開,驟然想起,龍族以無上妙法偷偷聽到的頂級秘聞,也算是唯一的一件,之所以能夠得到,是因為這和其餘的秘聞不同,是所有陰差必須戒備的存在,才給他們可趁之機。
在太古之時,地府全盛,曾有大敵隻身殺入地府
隻一根鐵棒攪動幽冥
其名為,齊天大聖,身穿披掛,手持鐵棒。
嘶呼
龍族族老禁不住倒抽口冷氣,腦子都震了一下,許久才冷靜下來。
看著白猿,呼出口氣,不由得失笑一聲,自嘲自己也是腦子不好使了。
眼前這白猿,雖然看上去是有些高深,但是怎麼可能和所謂太古時地府大敵聯係起來,更何況,這未必不是那地府在故作高深,以一個虛構的所謂敵人,來提高自己的存在,說自己乃是太古時期的勢力。
或者說,這才是現在知道這個消息的勢力的主流觀點。
隻是若木和老土地的反應讓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穩。
喝了口茶壓壓驚,旋即看到那猴王落座,若木如觸電一般起身,而土地也似不敢和猴王同列,同樣起身,見到自己尊敬的老前輩都起來,龍族族老也下意識起身,卻見前麵猴王抬手,嗓音平靜,道
“坐。”
也不知為何,龍族族老下意識安坐。
猴王雙瞳淡金,嗓音平靜,道“東海龍族”
龍族族老含笑頷首。
齊天點了點頭,給自己倒了一盞茶,平淡道
“土地倒是和我說過些事情。”
“我曾在太古時,和你龍族四海龍王相交,當時心性跳脫,自四海龍宮當中,奪走了一身披掛和兵刃,提及此事並非如何,隻不過,曾做之事,自然不該遺忘,我記憶未曾恢複,見到你們,也可想想故人的模樣,隻可惜,並無所感。”
轟的一聲,龍族族老的腦子仿佛要炸開,頭皮發麻。
“披掛”
齊天金色瞳孔看著龍族族老,因著老土地說這算是他好友血裔,心中自然生出提攜之意,抬手飲茶,伴隨著動作,一身金鎧已然上身,絲絲縷縷的流光溢散而去,頭戴鳳翅紫金冠,腳踏藕絲步雲履,如意金箍棒出現旁邊,氣勢陡然間雄渾可怕。
一股股磅礴之力顯化而出。
太古兵災之主,八九玄功奧妙,舍棄了法力,專修氣血。
組合成難以言喻的霸道氣息,衝擊過來,幾乎叫人呼吸不過來。
看到這一幅幾乎和地府陰差戒備的披掛一般無二的裝束,龍族族老徹底懵住,心臟狂跳不止,然後觸電般起身,險些就要大喊出聲來。
就是他,就是這一身披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