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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韞微愣,她不知道謝府的人都走了,呂施施沒有走。
兩人各坐在馬車裡點頭示意,車隊便起程。
直到中午在驛站停下來休息,坐在一起用飯時,顧韞才知道呂施施是在寺裡給蕭鴻飛做法事,所以才沒有與謝府的眾人一起離開。
呂施施笑的溫柔,“之前見到大娘子時就覺得親近,如今你與二爺又定了親事,日後咱們便是一家人了。”
換成前世,顧韞聽到這些也不會多想。
可今生她是重生的,聽到呂施施的話,特彆是她一句二爺,就已經將心思露了出來。
麵上看似是尊重謝衡,一直把謝衡當做主子,實則卻是不肯叫兄長,而是露了彆的心思。
重生之後,發現自己腦子變的聰明,彆人說一句話,她立馬就能想到有何用意,這樣的感覺很好。
顧韞隻做害羞低著頭,任呂施施如何說,都不開口。
如此,呂施施也不好再說這事,又性子好的與鐘氏閒聊幾句,用過飯後要趕路,這才上馬車繼續前行。
馬車裡沒有外人,文哥已經睡下了,鐘氏看向女兒,“阿韞覺得呂娘子如何”
“與女兒不相乾,也不熟悉,管她如何。”
鐘氏點頭,“大戶人家出來的,慣是聰明的,又會說話哄人,你嘴笨,若是做不來做不要做,隻管做好自己,本本分分的過日子就好。”
“阿娘放心吧,我省得。”顧韞心知母親也是察覺出呂施施態度太怪異了。
像呂施施那樣的人,在母親看來便是貴人,貴人怎麼會第一次見麵就對人這麼熱情呢。
呂施施卻不知她的些許小舉動,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一連趕了七天的路,經過廣陵休息兩日,之後又繼續趕路,其間顧韞與呂施施並不親近,上次從廣陵回都和縣,呂施施已經感受過一次,這一次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先前她隻是憑直覺認為顧韞在二爺的眼裡是特彆的,謝府搬到金陵,她尋借口沒有走,就是想單獨與二爺在一起相處,哪卻二爺突然與顧韞定親。
當日在寺裡聽到這個消息,呂施施便吐了一口血出來,之後病了二兩才起得了床,強撐著身子下山,回到府裡卻又接連幾日沒有見到二爺,讓身邊的丫頭去打聽,才知道二爺是在外麵自己的私宅住。
她去那邊在馬車裡守了兩日,是見到了二爺的身影,卻也見到了隔壁顧韞一家子的身影。
想到顧韞之前還一副與二爺不熟的樣子,實則卻是暗地裡早就在一起有了首尾,心裡就難受的厲害。
眼見著還有四五天便到金陵,一路上仍舊什麼也做不了,呂施施暗暗咬唇,難不成真的就要錯過這次機會了嗎
顧韞不知道這些,一路上她也在回想著前世的事,算著時間,謝家搬到金陵之後,第一件事便是謝尚成親的事,娶的正是吳相國嫡孫女吳墨婉。
不過前世兩人沒有過到一年便和離了,後來吳家與謝家也翻臉,她時她剛好被家人接回去嫁了人,之後在後院裡鬱鬱寡歡,再後來出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人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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