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住手!”
左雅冷哼一聲。
“住手,住手!”
當匕首架在脖子上的那一瞬間,陶文遠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那冰涼的觸感,讓陶文遠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辦了,急忙的呼喊手下的官兵停手。
“放開大人!”
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官兵猛然間揮舞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鋼刀。怒氣衝衝的說道。
左雅的嘴角勾起了幾分笑意:“你的這幫手下,對你倒是忠心耿耿的。”
“那是!”
陶文遠冷哼一聲:“本官的聲譽,還是很好的。姑娘,我勸你不要自誤。你若是殺了本官,那就是殺了朝廷的命官,是要殺頭的罪過!”
“朝廷的命官?”
左雅冷哼一聲:“我這一輩子也不知道殺了有多少了,陛下怎麼沒有處置我呢?”
“少廢話!”
左雅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冷然:“讓他們,全部都退下去,要不然,我先了結了你的性命!”
“全部都退下!”
陶文遠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隻不過短短的時間內,局勢就發生了此等翻天覆地的變化,隻不過,此時此刻的他,隻能夠儘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不想死。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
左雅再次將令牌拿了出來:“這究竟是真是假?”
“左姑娘!”
這個時候的蘇辰笑了一聲:“莫要為難他了,他當然知道你的身份令牌是真的,不過,那又如何?於他而言,放了我們,那就是隻有等死,而殺了我們,才能夠有一線生機!”
“所以,剛才他的命令才是就地格殺!”
“我們是真是假,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蘇辰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開口說道:“陶大人,現如今,我們應該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聊聊了吧?”
“你究竟是誰?”
陶文遠此時此刻已經知道,自己是徹底栽了。隻不過,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同時,也在尋找機會,隻要能夠擺脫這個瘋女人,自己就還有機會。
這三個人,不能夠活著離開儋州。
“自我介紹一下!”
蘇辰歎了一口氣,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而後接著道:“崖州知州——蘇辰!”
“崖州?”
“蘇辰?”
陶文遠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你不在崖州好好的待著,來到我儋州做什麼?居然還敢挾持本官?就不怕本官將你的此番作為,告到朝廷之上麼?”
“你敢麼?”
蘇辰笑了一聲,而後將那箱子打開。
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笑意:“我這一箱子,有兩件禮,第一件就是這些金葉子!”
“而第二件就有意思了!”
說著,蘇辰將金葉子給推開,在裡麵輕輕的拿出來了一本冊子,而後接著說道:“這裡麵記錄著你陶大人這些年收受金銀的一些情況!”
“你!”
陶文遠愣在那裡,眼神之中帶著幾分驚訝:“這是汙蔑!你竟然敢汙蔑本官?”
“是不是汙蔑,你自己的心中明白!”
說話之間,蘇辰的嘴角微微露出幾分笑意:“你若是真的問心無愧,我可以將這賬本連夜送到神都之內,看看陛下認不認為,我是在汙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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