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看在你誇我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提高家族聲望的建議。”葉久澤嚴肅道,“聖杯戰爭隻是一時的,而你的時鐘塔學院卻是一世的。”
肯尼斯眼一沉,蹙眉,瞬間被拐進了坑裡“什麼意思”
“聖杯戰爭或十年或四十年的周期太長,所有魔術世家若是靠一場聖杯分出高低勝負,未免太過兒戲了。”
葉久澤微笑道“我建議你另起爐灶,開辦新的校園。”
肯尼斯握住了話筒,直覺告訴他,他似乎將聽到什麼極為有利的建議。他壓低了聲音“你說來聽聽,我有些興趣。”
“開辦全新的校園,有彆於時鐘塔的存在,是為你一人控製的地方。”
“放低它的門檻,收納擁有魔術天賦的學生。”葉久澤把玩著發梢,露出了搞事的笑容,“平民基數很大,而且能力出眾的不少。比如這次聖杯戰爭,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肯尼斯頓了頓“我是貴族,如果降低門檻,那麼貴族階層如何看待我”
“切,誰家往上數八代不是個農民,還貴族”葉久澤不屑道,“你要真是重視所謂的血統,乾脆在學校設立一個貴族專屬學院就行。”
“趁著我奪得聖杯戰爭的冠軍,你們有足夠的優勢招攬貴族的人才。”
“而將人才握在手中,無論下一屆聖杯戰爭選中誰、誰參賽、誰獲勝,都有可能落在你們的勢力範圍內。”
肯尼斯眼睛一亮。
“比起你自己帶著家族單乾,學院可以將各個利益關係連成一片。”葉久澤繼續道,“且,無論最後獲勝的是誰,都不會動搖阿其波盧德家族的地位。”
“將不同階層的學生放在一起,競爭力更強十年或四十年之後,我就不信還有哪個家族培養的人才能越過這個學院。”
葉久澤眯起眼“學院不斷壯大,變得更加權威。各個家族培養子嗣,就不會往外送。轉而選擇你們如此,你們永遠不缺人才。”
而間桐櫻那樣的悲劇,也絕不會再上演
肯尼斯意動了“告訴我方案,說出你的條件。”
“六條麻花”能說出口的東西,她應該有個腹稿。既然有現成的,他何必白費腦筋。
而肯尼斯還記得這是段“合作關係”,要是他給出的東西不能令對方滿意,那麼今天的這一番話她也能選擇告訴另一人。
但創辦學院,集中人才的建議,以及這個建議所帶來的龐大遠景,是他無法想象的未來
興許,還真有能力改變聖杯戰爭,進而掌握聖杯
“條件啊”葉久澤思考了一下,“我的要求不多,首先,你創辦的魔術學校,請給它起個懷舊又響亮的名字。”
“嗯”
“就叫霍格沃茨吧”
扔了一堆狗屁不通的腹稿忽悠走肯尼斯後,葉久澤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可以靜養了,應該不會有人再來騷擾他
安心休息,安心進食,安心喝紅糖水直到葉久澤發現狂戰士蘭斯洛特被關在冬木市圍牆最高、防範最嚴密、安全措施最保險的瘋人院
媽的還讓不讓人安心地流個血了
葉久澤苦逼地從床上爬起來,喝了一碗紅糖水,氣勢洶洶地殺到瘋人院。講真的,他很慶幸蘭斯洛特在瘋人院,而不是被關在動物園
畢竟,蘭斯洛特是被注射了藥翻一頭大象的麻藥計量,才成功被人類拿下的狂戰士啊
所以,撈他的難度係數很大,因為他被關在瘋人院最底層
在另一個時空,一期一振正帶著隊伍前往大阪城撈弟弟;在這一個時空,葉久澤帶著狗子和英靈前往瘋人院撈小弟這注定,是看臉的一夜。
葉久澤離開了醫院,而從廢墟深處挖出的saber被人送了進來,就躺在葉久澤原先翻滾的病床上。
恰逢舞彌找衛宮切嗣未果,氣壓低沉地趕往葉久澤的病房,正準備來個詰問三連,沒想到撞上了英靈隊友。
舞彌和saber麵麵相覷了會兒,盯著床上殘留的狗毛,陷入了沉默。
五分鐘後,她們收拾收拾,踏上了尋找葉久澤的道路。
她們動用各種手段,甚至借助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勢力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都沒有發現葉久澤的蹤跡。她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突兀地消失不見了。
這下子,舞彌更加堅信,一定還有一位行跡可疑的禦主隱藏在幕後,對方才是這場聖杯戰爭最大的贏家。而葉久澤,也像衛宮切嗣一樣失蹤了
看來,葉久澤確實不是暗害切嗣的人,她錯怪了她
舞彌暗歎一聲,覺得愧疚。
但殺手,是很有職業素養的。她在愧疚之後,就將所有的目標都鎖定在了最後一位禦主的身上韋伯
伊斯坎達爾離開了三天之久,而這三天裡,言峰綺禮、遠阪時臣、衛宮切嗣和葉久澤相繼失蹤
果然這是rider做的
嗬嗬,即使你們殺了切嗣,也彆想奪得聖杯
舞彌和saber一道,蟄伏在冬木市中,等待著征服王的歸來。而伊斯坎達爾和韋伯回歸冬木市的第一晚,就對上了saber
由於韋伯養哈士奇耗儘了精力,伊斯坎達爾供魔不足,打得有失水準,可還是與saber戰成了平手。
當二人竭儘全力拚搏之後倒在了地上,當冬木市的港口被激蕩的力量衝成了廢墟,征服王和騎士王對視一眼,忽然同時發出了暢快的笑聲。
為王者,本就該如此酣戰
不為名,不為利,隻為手中之劍,隻為心中信仰
能在聖杯戰爭中與如此英豪交戰一場,實在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伊斯坎達爾儘興了,騎士王也暢意了。他們原以為自己是剩下的唯二兩個英靈,原以為自己即將讓聖杯戰爭在此終結。
卻不料
葉久澤拖家帶狗地循著能量波過來,看著重傷的征服王和騎士王,又看向滿臉懵逼的舞彌,和被哈士奇拖著撒野的韋伯,忽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沒想到我去了瘋人院一趟,出來就撿了這麼大的便宜。”
舞彌
不不會的,不可能,不是的她的判斷失誤了
葉久澤拍手“千手柱間,把他們抓回去這些都是戰利品”
眾人
韋伯被哈士奇踩翻在地,不禁流下了心酸的淚水。
明明他是來參加聖杯戰爭證明自己的,為什麼一回來就被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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