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臭小子你特麼惹了瓦史托德快跑啊
葉久澤想出手阻止,可為時已晚,烏爾奇奧拉一個瞬移,直接伸手卡住了越前龍馬的脖頸,將之提了起來。
“咳咳咳該死”越前龍馬使勁兒踢打,卻毫無傷害。
烏爾奇奧拉打出一個響指,開了黑腔“帶著葛力姆喬過來,不然”
他晃了晃手裡的越前龍馬。
葉久澤木著臉,將葛力姆喬拖了過去,放進了黑腔。烏爾奇奧拉盯著他入內,隨即也跨了進來。
他冷漠地一伸手,將越前龍馬甩了出去。
葉久澤扒著“黑腔”即將閉合的口子,大喊“小兄弟幫忙去一下東京,帶句話給一個叫夏目貴誌的人”
他聲嘶力竭地吼道“殺人網球拯救世界”
越前龍馬
什、什麼鬼
“黑腔”徹底閉合,那奇怪的女人和男人徹底消失了蹤跡。
越前龍馬揉著脖子,怔怔地盯著那塊地方。沒多久,“青春網球部”的成員們紛紛朝這頭奔跑過來,總算找到了越前。
“龍馬,你的脖子”大石秀一郎震驚地盯著他脖頸上的一圈黑,手指顫抖,“馬上要全國大賽了,誰對你出了手”
網球部成員們掃過一地的瓜皮和碎裂的鍋蓋,以及嵌入樹洞中的網球,不知為何心頭發冷。
“這裡到底怎麼了”
他們本是周末相約,一起來鬼屋試膽。卻不料外頭轟炸聲連綿,好好的假期玩成了劇烈的心跳。
隱約間,高空中似乎有個人影在飛,再然後,“小不點”忽然脫離了隊伍,朝著那方區域跑去。
人潮擁擠,警員增多,他們尋了許久才找到他。
越前龍馬摸著脖頸上的一圈烏青,貓眼收斂了所有的天真,變得認真執拗起來“學長,我們先回東京,我慢慢告訴你們。”
“順便,得拜托部長了。”越前龍馬仰頭,看著手塚國光,“我記得部長家中,似乎有人在警署廳工作”
手塚國光推了推眼鏡,點頭。
“拜托了,得查一個人。”
“誰”
“似乎是叫,夏目貴誌”
夏目貴誌爬上井口的時候,發現邊兒上落著兩條腰帶。秉承著“地上有垃圾就要撿起來”的好習慣,他撈起了兩條腰帶。
貓咪老師輕輕一嗅“嗯”
“怎麼了貓咪老師”
“彆扔。”貓咪老師沉了嗓音,“怨靈中的至強者的味道我記得那叫做虛”
它從夏目的肩膀上躍下來,來回踱步,擺出警犬的姿態往地上使勁兒嗅著“帶上這兩條腰帶,我們去東京,越快越好。”
“到底是怎麼了”
“虛中的王者來到了現世,距離動亂不遠了。”貓咪老師說道,“靈力混亂、暴躁,空間裂縫會越來越多,得趕緊通知各方人士準備應戰了。”
“記住,夏目。”貓咪老師沉聲道,“人類的現世十分脆弱,一旦彆的位麵有強悍的存在降臨,這方世界的罅隙就會被撕裂。”
“空間撕裂,豁口會越來越大。其它位麵的魑魅魍魎,會把此地當作獵場。人類的血肉,就是最好的補品。”
一瞬,夏目毛骨悚然。
“千年前,尚有大陰陽師晴明加固現世結界,可現在”
貓咪老師閉上眼“走吧,夏目。”
那兩隻大虛追著葉久澤跑了,那個奇怪的女人生死未知,現世的動亂即將來臨。沒有這麼多時間耽擱了
“死神,有死神的聯盟。”
“夏目,人類,也得有個像樣的聯盟。”
貓咪老師說道“現世一旦被毀,位麵的生命力被榨乾,後果不堪設想。”
它拔地而起,化做一隻巨大的妖獸。仗著人類瞧不見它的樣子,一把叼起夏目放在背上,踏著妖雲升上天空,以最快的速度朝東京靠近。
虛圈,廣袤的白色沙漠,黑暗的天空,沙化的樹和骸骨。單調的色彩,極簡的線條,勾勒出了一個空寂的世界。
這是惡靈聚集的地方,也是大虛衍生的“聖地”。充斥著比屍魂界還要濃鬱的靈子,也彌漫著比煉獄還要腥濃的死氣。
黑崎一護帶著隊友和殺生丸站在一處,身後的五隻狗嗅著風中四散的味道,狗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虛的味道太濃了,似乎前方就有不少強敵。
“看那裡,有白色的建築”朽木露琪亞伸出手,指向遠方,“是虛夜宮嗎”
“汪”藍染應和了一聲,聲音卻頗為無力。
怎麼了宇智波斑問道,難道不是嗎
藍染歎息虛圈很大,虛夜宮也很大,彆看那些建築近在咫尺,其實十分遙遠。
按照他們降臨的距離,前往虛夜宮那破地方,就算是用飛的,也得使上一日夜的時間。
殺生丸蹙眉“得走了。”
“誒”
就見銀發白衣的男子伸長了絨尾,施舍般地勒住了他們的腰,架起雪白的妖雲,騰雲駕霧地選擇了空路,朝著虛夜宮全速前進。
幾隻狗子默不作聲,在沒有葉久澤的日子裡,他們失卻靈力的補充,連身體都虛弱了不少。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竊取生機和力量,稍微吸收點靈子,就能感到它們的流逝。
就像是漏鬥滲水,怎麼也止不住。
倒是殺生丸、宇智波斑和吉爾伽美什,看不出虛弱的模樣。
見此,藍染、麻倉好以及玖蘭樞都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明明是同一種境況,他們卻不怎麼受影響,哪怕失卻靈力補給讓傷勢恢複變得緩慢,他們也有餘力釋放大規模的殺招。
憑什麼同狗不同命
這在同僚中吃了虧,窩裡不能橫,好歹要從外頭找回場子。
藍染沉吟片刻看到那座虛夜宮了嗎
怎麼麻倉好抬起比熊萌萌的腦袋。
我們待會兒拆了它。
麻倉好
身為人,毀滅世界;身為狗,拆遷大隊
從毀滅世界走向拆遷大隊,不過是差了一隻狗的距離
看來像他們這種“天之驕子”,即使成了狗子,破壞力也是介於牛a和牛c之間啊
葉久澤被帶回了虛夜宮,再度走過熟悉的台階,穿過漫長的回廊,來到了“藍染”的麵前。
四下無人呸,虛夜宮除了他,哪來的人
這兒大抵是“藍染”的宮殿,周遭除卻烏爾奇奧拉一隻王虛,就剩下他、“藍染”、一個黑皮瞎子和一個白發眯眯眼了。
葉久澤麵無表情地盯著“藍染”,這廝一成不變,掛著虛偽的笑容,梳著大背頭,留著一撮粗長的呆毛,很有逼格地坐在椅子上,戲謔地看向他。
“你逃不了的”他輕笑。
“哦,你為什麼一天到晚追著我,是不是愛上我了”葉久澤冷笑,殺傷力爆表。
眾人
什、什麼鬼
三番四次被抓,他實在是受夠了,你特麼鑽著誰不好,偏要拉著他說實在的,對著你這種硬漢臉,他根本硬不起來啊
他的愛好可單一了,長發、溫柔、漂亮臥槽仙女啊嘿嘿嘿
瞅瞅眼前的藍染,短發、陰鷙、神經病臥槽傻逼啊去死吧
“我告訴你,像你這種鳳凰男,我是絕對看不上的”
葉久澤仔細回憶著曾經在微博血戰三天的經曆,腦海中過濾著媽寶男、鳳凰男、直男癌的形象,最終選擇了“鳳凰男”的醜惡角色
他始終記得有個微博,一位十分合他口味的妹子嫁給了鳳凰男,結果被榨乾了最後一滴血的破事兒好吧,他沒妹子,人渣有妹子還不珍惜。
正因為撕過,所以記憶猶新。
而現在瞧瞧“藍染”,他可不正是個鳳凰男嗎
“不知道鳳凰男啥意思吧嗬嗬”葉久澤完全不給他講話的機會,怒懟,“你這個虛夜宮就好比一個村,你特麼就好比村裡唯一出的大學生”
“你是全村的希望,是全村的驕傲一個不爽就告訴我,小心你們全村都不放過我”
“我特麼一介男額,弱女子自從嫁進你們虛夜宮,特麼起早貪黑養活你們一大家子”
葉久澤控訴“早起做飯一百份,中午正餐一百份,晚上餐點一百份。不僅如此,你們還要我帶孩子葛力姆喬還要我疏導孤僻青少年心理烏爾奇奧拉”
“還縱容他們欺負我”
“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葉久澤聲嘶力竭,“現在我才剛回個娘家,就把我抓回來你這個衣冠禽獸的敗類,你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你毀了我一生”
“你們村裡沒一個好東西,全特麼是人販子”
“專門誘拐清純可愛的女大學生”葉久澤指著“藍染”鼻子罵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告兒你”
“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最後一句罵的鏗鏘有力,隆隆回聲在“藍染”的宮殿內回蕩,簡直繞梁三日,久久不絕
“藍染”
這種女人,真的是“守護者”嗎
烏爾奇奧拉
這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女人,真的不怕死嗎
眯眯眼和瞎子
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但不妨礙他們覺得看到“藍染”被罵還真有那麼一咪咪得爽
最後
對不起,他們根本不知道現世中有一句話,叫作“千萬不要跟女人講道理”
為什麼要跟女人講道理,女人根本不講道理
然而為時已晚,當葉久澤開始作天作地,他就是一百隻哈士奇的化身。社會我澤姐,人美話還多
葉久澤嗤笑一聲分分鐘抬腳離開,誰知身後的“藍染”猛地爆發出一陣靈壓,鋪天蓋地,猶如昊日壓下。
葉久澤直接開了坐忘,握劍,嚴陣以待。
“藍染”不語,抽出了腰間的斬魄刀,始解道“碎裂吧,鏡花水月”
既然不能讓這女人安分地當傀儡,那就催眠了她。沉浸在他編織的美夢裡,正好套出他想要的消息。
然而,“藍染”並不知道,葉久澤的戰鬥力連萬花筒寫輪眼的幻境都能玩出花樣,更何況是區區始解的夢境呢
他微微頓了一秒,瞧著四周開始虛化的背影和慘白的光芒,有種光怪陸離的感覺。
他的四周像是被套上了一層保鮮膜,將他隔絕在真實之外。這種熟悉的套路,這種慣用的方式哦豁,幻術啊
葉久澤嬌軀一震臥槽這是到了比拚演技的時候
他代表華夏奧斯卡的巔峰,絕不認輸
葉久澤假裝昏昏欲睡,半闔著眼,手中微微鬆開了劍。一身氣勢從強橫變得綿軟,仿佛從老虎變成了貓咪,有種格外乖順的感覺。
“藍染”滿意點頭“告訴我,你是守護者嗎”
葉久澤冷靜分析、稍加思索、識破“是”
“你守護的是什麼”
“蘿卜。”
“藍染”
握著刀的手微微顫抖“什麼蘿卜”
難、難道本尊變成了一個蘿卜怎、怎麼可能從來沒出現過本尊變成植物的事情啊
“粗長的蘿卜。”葉久澤念及自己失去的雕兄,悲痛欲絕,“十八厘米的可愛蘿卜,堅硬、挺拔、精神、漂亮,帶著暖暖的溫度,我要守護它一輩子。”
眾人
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蘿卜”額,有點額,算了。
“藍染”深吸一口氣,隻覺得額角有青筋跳動“你把蘿卜放在哪裡了”
葉久澤冷靜分析、稍加思索、決定充錢“放在屍魂界,我欠了錢,好多錢要拿錢換回蘿卜。”
蘿卜,疑似本尊,還錢可換回
“藍染”心底雖有疑惑,可鏡花水月的威力應該不會騙人“你欠了多少錢”
葉久澤心頭猙獰一笑“四十五個億。”
看我玩兒不死你丫的燒我黑卡好玩兒嗎你特麼燒多少就給我吐出來多少
嗬嗬深藏功與名
然而此刻的葉久澤並不知道,他的狗子們開著須佐能乎掃平郊區曠野,還特麼毀了東京幾十條街
他也不會知道,他的狗子們正在來時的路上,準備拆得“藍染”破產倒閉,再沒有餘力炸出一分錢
呐,今天的葉久澤也在為了還債而努力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