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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久澤發飆三十秒,短路五分鐘,歇菜兩小時。約莫是卸妝油不小心卸掉了他的腦子,如今他看人,都會下意識地尋找他們臉上的妝痕。
譬如烏爾奇奧拉,無眉星人、眼線濃重、淚妝迷人,倆片薄唇還給塗了暗色調,就連指甲也被抹上了厚重的黑。
譬如葛力姆喬,發膠定型、高光眼影、天藍魅惑,倆眉毛修得好似淩厲劍鋒,連勁瘦的後腰都紋了花體的編號。
這一個兩個的,還真是要多病嬌有多病嬌,要多騷包有多騷包。
他以前咋沒注意到他們也是精致的豬豬男孩呢
就這妝容,出門前沒一小時搞定不了吧難怪烏爾奇奧拉像個死宅,原來是窩在宮殿裡抹粉上妝嗎
嘖,果然這年頭,男人化妝不稀奇。
殺生丸還學著水兵月給自己額頭畫月亮呢,瓦史托德還給自己描眼線抹眼影呢想來越厲害的角色妝化得越厲害。
而藍染那家夥之所以會敗,大概就是因為梳大背頭留一撮呆毛的造型遠遠比不上黑崎一護牛頭化的清奇
葉久澤意識到了外形決定勝利、顏值判定高低的重要性。
在找了一堆垃圾借口後,他收回了劍,像是找到了友軍,決定與同為“精致男孩”陣營的諸君握手言和。
也是托了他出劍試探的福,在發現兩隻瓦史托德隻是閃躲、並未進攻的舉動後,屍魂界一觸即發的戰火終於消弭。
屍魂界不是不想“留下”這兩隻大虛,隻是上一戰靜靈庭受創太重,百廢待興,要是再來一場鬥爭,後果怕是連隊長級的死神也兜不住了。
權衡利弊之下,從來打生打死的雙方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坐在了真央學院的演武場上,麵對麵瞪視,氣氛僵硬如斯。
無論是虛圈代表還是死神隊長,都不知道這會兒該有個什麼開場
畢竟,屍魂界從未有過與虛圈“友好交流”的曆史。每一次見麵都意味著生死戰,所謂的和平共處,就像個傳說。
正待氣氛凝滯時,葉久澤作為“中立陣營”開了口“坐都坐下來了,能拿起碗筷就彆提刀子。你們乾瞪眼也沒啥用,還不如直接闡明目的。”
山本總隊長不鹹不淡地覷了葉久澤一眼“瓦史托德,不得不防。”
“可防著防著屍魂界還是被拆了額,您老彆瞪我。”葉久澤摸了摸鼻子,“我隻是覺得”
“你們雙方可以換一種方式相處。”
他抬眼,掃過兩方陣營,覺得自己就是個夾心餅乾“我看了屍魂界的曆史,死神和虛其實,沒什麼兩樣啊。”
“咚”
山本總隊長的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聲音沉了幾分“葉君,注意你的立場。”
葉久澤不慫,笑得純良“曆史的記載可以追溯到萬年以前,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死神和虛出於同源,甚至力量能夠融合、轉換。”
“正如大虛的破麵化,向死神靠攏;死神的虛化,向大虛看齊。”
“同為魂體,在靈力轉化下呈現了兩種不同形式。就像人類的混血雙胞胎,一個長藍眼睛,一個長黑眼睛,但都不改變他們同為人的事實。”
整個演武場靜悄悄的,死神也好,大虛也罷,俱是盯著他的嘴,看他舌燦蓮花。
“站在旁觀者的立場”葉久澤頓了頓,“我知道你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但如果能相互妥協”
二番隊隊長碎蜂目光冷凝“妥協葉君,你未免說得輕巧。”
“我們背負著同伴的死亡前行,腦海中最強烈的念頭就是手刃那些殘暴的虛。”碎蜂目光幽深,“千百年來,這種仇怨比海還深。”
“所以,仇恨,代代相傳”葉久澤吐出一口濁氣,“我確實沒什麼立場要求你們輕描淡寫地放下仇怨,但是”
“如果迎來和平,即使短暫,也至少能給下一代爭個不同的未來。”
“你們從沒試過和解,怎麼知道這種做法不行。”
葉久澤直直望進碎蜂的眼,鄭重道“曾經的曆史會被後輩銘記,先輩的付出不會磨滅。但嘗試一個全新的未來,或許會有彆的收獲。”
葉久澤覷了眼默不作聲的烏爾奇奧拉,歎了口氣“最糟糕的情況,就是回到雙方對峙時期。”
“而且”葉久澤苦笑地指著虛圈二人組,道,“你們也看到了,即使是瓦史托德,也有坐下喝茶的時候,並不是一遇到死神就非得置之於死地。”
“我之前在虛夜宮呆過一段時間。”葉久澤繼續道,“並不是所有虛都喜歡打打殺殺。”
比如妮莉艾露、斯塔克、烏爾奇奧拉他們是給三畝地就能安分呆上幾百年的類型。
死神們不語。
碎蜂開口,盯著葉久澤,指向烏爾奇奧拉“他能代表整個虛圈下決定嗎他能在簽署協議後做到堅決不反悔嗎他能穩定虛圈去遵守條例嗎”
“他”
“能。”烏爾奇奧拉放下了被子,眼神淡淡,“我們帶著誠意而來。”
“誠意”山本總隊長難得抬眼,“虛也有談誠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