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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擂台,光輝耀眼,激情解說,喝彩震天。紅方小醜,藍方染爹,火花四射,在線對決。
“各位觀眾,兩方選手皆已上場。位於擂台左側的是我們熟悉的撲克狂魔西索先生,位於擂台右側的是本屆最大黑馬西法先生”
“眾所周知,西索先生從上擂台以來無一敗績,實力高強作戰經驗豐富,隻有他不願意參加的比賽,從沒有他贏不了的比賽;而西法先生從上擂台以來一路幸運,數場比賽皆是在險象環生中取勝,似乎隻要他跨上擂台,就會被幸運之神一直眷顧呢”
“不知這一次擂台賽,究竟是超強實力戰勝幸運值ax,還是幸運值ax淘汰掉超強實力值得期待值得一看想必大家都很好奇,西索先生能否保持不敗神話,西法先生能否持續幸運加身”
主持人激情解說,將現場氣氛炒嗨。觀眾們就像嗑了藥一樣,嘶吼著“乾掉他”、“撕裂他”、“殺死他”汗味在發酵,熱血在翻湧,情緒在膨脹。
反觀擂台之上,裁判站定,確定雙方沒有退出比賽的意願後,就利索地揮落手臂,表示比賽開始
西索雙指夾著一張紅桃a,慢條斯理地舉起,放在唇邊一吻“突然發現你很有趣站在我麵前而不畏懼,勇氣可嘉”
藍染憨厚地微笑,伸出手推了推黑框眼鏡,正兒八經地說道“你也很有趣,站在我麵前沒有退縮,值得表揚。”
西索嗬嗬輕笑,一股惡意的念緩緩釋放,籠罩上整個擂台。就像是假寐的巨獸睜開了眼,有那麼一瞬,會場的空氣驟然緊縮,壓抑非常。
藍染微笑著八風不動。
“沒有人告訴過你值得表揚這種話,是強者的台詞麼”西索的聲音低了幾度,眼眸冰冷,“你的念似乎不錯,氣息隱藏得很好,那麼陪我玩玩吧”
下一秒,西索的身影驟然從原地消失,快得連鏡頭都捕捉不到。當他再一次出現,紅桃a的牌麵傾斜,已然劃向藍染脖頸間的大動脈。
全場屏住了呼吸,失卻了所有言語。伊路米等著那顆腦袋滾落地麵,葉久澤和吉爾伽美什卻無比淡定。
“啪”
結果出乎意料,藍染隻是抬起手,就輕鬆地扣住了西索的手腕。修長的手指順勢而下,沿著力道卸下了那張紅桃a。
緊接著,老實人藍染光速出腳,一把踹上西索的膝蓋。在西索意外的眼神中,他忽然鬆開對方的手腕。刹那,西索由於重心不穩,摔了個狗吃屎,臉著地
現場
主持人急中生智“天呐西法先生不愧是被幸運女神眷顧的男人比賽才開始,西索先生就滑倒了”
藍染露出了“震驚”和“意外”的表情,他趕忙彎腰附身,伸出手“你沒事吧”
當那手搭上皮肉,隻聽得“哢噠”一聲脆響,西索發現自己的肘部關節莫名其妙地脫臼了。
同一時刻,藍染語重心長地說道“關節似乎摔脫臼了西索先生,下次千萬彆穿高跟鞋參加比賽了。”
主持人二話不說緊跟節奏“由於西索先生穿著高跟鞋比賽,終於滑到了真是可喜十分可惜啊高跟有風險,比賽需謹慎如果西索先生穿著運動鞋參加比賽,一定不會摔倒了。”
場外的伊路米
大少爺眯起眼,心頭陡然生出一股戒尼快要飛走的恐慌感。他定定地注視著開場“笑醉”的西索,開始磨起了鋒利的指甲。
咯吱咯吱
拉長的聲音響起,葉久澤忍不住回頭問道“咋了,伊路米”
“西索要是輸了,我就宰了他。”黑發無風自動,伊路米宛若女鬼上身,“就在這裡,立刻。”
葉久澤
現在看來,不是伊路米交友不慎被西索帶壞,而是西索交友不慎總被伊路米威脅莫名有點同情小醜男,約莫是見不到明早的太陽了
但西索還是頑強的,似乎明白輸在這裡會被伊路米千裡追殺,他分分鐘從地上跳起,遠離了藍染三米,乾淨利落地接上關節。
“沒想到是一顆美味的果實”西索低聲笑了起來,彎起的眉眼流露出難以抑製的癲狂,“成熟的、美味的大蘋果把你摘下來哦”
他興奮了起來“嗯美味的你”
飛旋的撲克牌瘋狂襲來,在“伸縮自如的愛”的操控中,漫天撲克化作鋒利殺機,一出現就是真格。
藍染鏡片微閃,明白這回不能蒙混過關了,終於挪動尊步,優雅地穿行在撲克之中。
他伸出手,看似隨意地插入空氣中,卻總能結結實實地捏住一張牌。一張、兩張、三張一副牌漸漸收集完全。而他的身上,也沾滿了粉紅色的念線。
西索興奮地顫栗,足尖一點,反手又是兩張牌,他用念包裹住藍染的身形,直取他的脖頸西索似乎對獵物的大動脈情有獨鐘。
“唰”
突兀地,一張紙牌飛旋而來,擦過他的臉頰,帶出一絲血線。
“唰唰唰”
驟然,三張紙牌從不同方位襲來,削破了西索的衣衫,劃落了一撮紅發。
西索的眼神愈發瘋狂,渾身念壓陡生,快速穿行在飛舞的撲克中,一次、兩次、三次地進攻,一次比一次可怕
“轟轟轟”擂台上厚重的地板被掀飛,鏡頭完全跟不上雙方的動作,就連主持人的解說都停了下來。
隻剩下擂台上兩個男人的身影在撲克中穿梭、喂招、交戰,猶如閃電。西索狡猾,藍染詭譎,一個擅長“輕薄的假相”,一個習慣使“鏡花水月”。
撲克真真假假,念線長長短短,戰得轟轟烈烈。西索打出了真火,而藍染依舊不溫不火。更多的時候,藍染像是戲耍老鼠的貓,遊刃有餘。
觀眾席上的伊路米黑了臉,他明白,已經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了。西索的實力相較“西法”,差了不止一截
但是,什麼時候出了“西法”這個人物揍敵客家的情報網為何沒有一丁點線索是化名易容了嗎
“呼滿分”西索長吟一聲,發出滿足的喟歎,“嗯不你比滿分更完美哦怎麼辦完全、完全興奮起來了”
緊接著,全場就看見西索伸出手,長長的指甲捋過淩亂的發絲,沿著腦門一股腦兒往上擼。他揚起脖頸,撐著腰部,擺臀、挺胯辣眼非常。
藍染的笑容漸漸僵硬
西索“啊嗯”輕吟,沿著自己的下腹往上撫摸,唰地蹬掉了高跟鞋,狂野地脫下外罩短裝,咬著唇撕開了收腰小衣,露出性感迷人的八塊腹肌、健碩流暢的結實胸肌。
接著,他朝藍染拋出一個媚眼,將手搭上了褲腰,似乎下一秒就能拽掉褲頭一樣。
藍染的黑框眼鏡微微一歪
全場觀眾感到窒息
葉久澤木著臉,扭頭問伊路米“這是脫衣秀現場嗎”
伊路米木著臉,轉眼看向她“習慣就好。”
眾人
“習慣就好”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啊大少爺媽的智熄
擂台上,藍染摘掉了黑框眼鏡,揉了揉被辣傷的眼睛,深吸一口氣,在西索拽下褲頭前,岔開五指攏住散落的劉海,一點一點往上擼去。
他煙灰色的眼眸洗去了木訥,綻放出犀利的鋒芒。一身的“忠厚”假象被洗去,流露出最原本的無情冷血、霸道獨裁。他就像是一柄絕世寶劍,而劉海就是那遮掩鋒芒的劍鞘。
當他的發膠手將柔順的發絲捋成油光閃亮的大背頭,就像劍鞘脫離了寶劍一般,映照出嗜血的野性。
頓時,無數鏡頭從西索轉向藍染,航拍、近拍、遠拍,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拍,整個天空競技場的視頻都轉換成了藍染俊美無儔的臉,冰冷、陰鷙、完美
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藍染睥睨掃視全場,無數觀眾腿軟發寒。
論武力值,西索敗;論顏值,西索也敗;論凹造型擺ose,西索依然敗敗得一塌糊塗、敗得無地自容
下一刻,藍染的靈壓驟然拔升,猶如海嘯般充斥擂台。以可怕的力量直接掀飛了西索,將他打入牆壁裡摳也摳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