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惴惴不安,將這份憂慮告知給殺生丸。因為他身份特殊,神格穩定,懷裡的胎兒被保護得很好。更因為命盤的護主,誰也參不透懷胎的情況。
一個還是一窩,懷相如何,何時生產,都成了一個未知數。白犬一族曆史上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哪怕是白犬與人類結合,子嗣也就剩半妖一種情況。
可輪到葉久澤這個不定因素,往昔的經驗都派不上用場。不僅是殺生丸,就連淩月王也不能確定這一胎生出來的孩子,是個啥狗樣
殺生丸摸了摸葉久澤的狗頭,安撫道“我在,彆怕。”
葉久澤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殺生丸柔和了眉眼,給她揉了揉腿腳,握住她的手看著她入睡,最後才輕輕將掌心貼上那聳起的肚腹,隔著一層被子和肚皮,感受到一股小小的頂撞力。
胎兒很敏感,會本能地察覺到母親之外的妖力靠近,不僅不安分,還時刻提醒自己的存在,甚至隔著肚皮都能“凶”一把。
很活潑,也很健康,想必生下來是極為壯實的崽子
“不要給你母親添麻煩。”殺生丸輕聲道,“時間到了就滾出來。”
他的那窩同僚閒得發慌,想來過不了多久就要強闖了。雖說“飼主”是大家的,但老婆是自己的,他沒那麼大方讓妻子笑摸彆人的狗頭。
所以,還是把崽子生下來的好。有了這隻崽,就能分擔同僚的火力,省得他們有事沒事就來葉久澤這裡找存在感。
那些年,我在娘胎裡就被安排好的悲劇狗生
震驚社會主義價值觀們竟然對可憐小狗崽做出這種事
小白菜地裡黃,論西國的國民奶狗的正確使用方法
時間一晃而過,殺生丸的大婚早已籌備完畢,就等著葉久澤點個頭。這車也上了,目的地也到了,票總得補起。
葉久澤心說這也不曉得要懷多久,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把婚結了吧。
由於葉久澤已經閒到長毛,死活想找點事情乾,殺生丸被磨得沒辦法,本想體諒她的身體挪一挪期限,讓她用最好的狀態成婚,卻不想葉久澤竟覺得“成婚”很麻煩,隻盼早點解決好。
“非要成婚嗎我這娃都揣了,又不跑,何必呢結婚好麻煩的。”葉久澤撓著頭,“好吧,既然早晚都要結,乾脆先把這事兒辦了吧”
“什麼生完孩子修養好再整不不不,你要是不說,我還活得瀟灑愜意。你已經說了,這就是個不得不完成的任務,我會有壓力。”
“這有了壓力吃嘛都不香了,還不如早點解決呢。”
“快快快,結婚分分鐘結婚”
故而,葉久澤懷胎的第九個月,愣是生龍活虎地穿上了白犬一族毛絨絨的婚服,踏過雍容華貴的毛絨絨的地毯,將手放入同樣毛絨絨的殺生丸的手裡,一起走向一窩毛絨絨的長輩
整個西國都沉溺在歡聲笑語之中,熱鬨的氛圍一浪賽過一浪。異世界送來的煙花爆竹帶來了不凡的熱鬨,無論是妖怪、人類或半妖,都在愉悅的氛圍中沉浮,普天同慶。
相比起外界的熱鬨,西國宮殿內部、白犬一族的族地內,婚禮進行得低調而奢華,氣氛肅穆且凝重。
從迎娶到結誓,一路采用白犬一族最高規格的禮節和人類社會中融合過來的習俗,既儘到了對夫妻雙方都尊重的義務,也是在告訴所有妖和人,這位人類新娘是白犬一族承認並尊敬的族人。
婚禮現場來了很多人,不僅有犬口組,就連揍敵客一家子和犬夜叉一窩子都被接到了現場,參加這一場隆重的婚禮。
儀式過後,賓主儘歡。
犬夜叉終歸是殺生丸的親弟弟,殺生丸秉著老子的弟弟隻能自己揍的觀念,絕不會在大場合冷落了他。
聽說犬夜叉與戈薇成婚時邀請過他,隻因他身在異世界,終是沒參加那場婚禮。不過,這半妖小子的這份心意,他明白了。
既然他將他當作兄長,他若是還介懷什麼,豈不是顯得自己小氣
這次邀請,是還禮,也是殺生丸隱晦的表示上一代的恩怨已經過去,我與你終是血脈兄弟。
但很可惜,犬夜叉酒量著實不好,被白犬一族的一波青壯灌了酒就飄得不知東南西北,趴在桌案上倒頭大睡,還流下了幸福的口水
殺生丸
賓客之中,奇犽揍敵客的受歡迎程度超乎想象。他雖進入了少年的變聲期,但模樣不改以往,傲嬌又軟萌,勾起了不少女妖怪的母性。
可憐奇犽逃也逃不走,揍也揍不過,隻能從一個女妖懷裡滾到另一個女妖懷裡,被搓揉被擁抱被埋胸,本該是“人生巔峰”的經曆,卻讓他避之唯恐不及。
最可怕的是基裘和伊路米,為自家兒子\\弟弟能勾引到實力強悍的女妖怪而露出了慈愛的微笑奇犽,乾得好,都娶回去,揍敵客的基因又能改良了
奇犽我還沒滿十四歲你們是魔鬼嗎
伊路米長發垂肩,不說話的時候溫文爾雅,猶如一名安靜的美女子。不多時,一隻被皮相迷惑的白犬湊了過來,開口三連“姑娘,你好美,我喜歡你。”
“新族長都娶人類了,我們不會受到阻礙的。”
伊路米咽下甜食,回複三連“我是男的,如假包換,要摸嗎”
在白犬青年的目瞪狗呆中,伊路米繼續道“摸一下喉結三億戒尼,摸一下胸部六億戒尼,摸一下隱私部位九億戒尼,不打折。”
基裘感動非常“不愧是媽媽的伊路米,真是個標準的揍敵客無時無刻不想著為家族創收,我太感動了”
奇犽有你們這種親人我真的很累啊
伊路米傷透了狗子的心,白犬青年抱著狗糧退散,隻能找同族尋求安慰。
而四周觥籌交錯間人員川流不息,等婚宴中的賓客們反應過來時,卻發現新郎新娘以及一些深不可測的神秘客人,早已消失了蹤影。
與此同時,防護最嚴密的犬族秘地內,葉久澤滿頭大汗,婚服被揉成了一團,他岔開兩腿嚎叫起來,疼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萬萬沒想到,婚宴還沒結束,他居然要生了這孩子的騷操作每一次都打得他措手不及,先是莫名其妙懷上,再是出其不意地生產,要了他狗命啊
葉久澤從未想過生孩子會這麼疼他娘的太疼了簡直不是人該承受的痛苦,他寧可頭破血流被掠奪者轟個半死,也不要承受這種折磨
太痛苦了
產房外的狗子們急得轉圈圈,產房內的殺生丸被葉久澤拔得毛禿。混合著血腥味和慘叫,葉久澤疼得連眼淚都掉不下來,腦子裡隻有一個“疼”字,隻想著早點結束這“生門”。
哭不,並沒有力氣哭,他幾番整下來,連慘叫的力氣都快沒了。
要不是關鍵時刻將神格塞進嘴裡,怕是沒餘力再撐下去。
葉久澤覺得當個女人太痛苦了,他心疼自己也心疼全天下的女人。這活得不容易啊不容易,以後一定要往規則法典裡寫一句
女人生孩子時,孩子生父必須與女人交換靈魂。
媽的完美
這一通足足折騰到天亮,葉久澤喘著粗氣,總算是生下了一對健康的犬妖雙胞胎。
“殺殺生丸她們是不是蘿莉哦不,女兒”
“都是男孩子”
葉久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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