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留下了尤忠黎的電話號碼,大概一周左右就能燒製完成。
尤忠黎的前幾任女友,都沒有這個耐心,做這種東西,苗曼丹和她們都不太一樣。尤忠黎想到這裡,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
從陶藝館出來,尤忠黎要和苗曼丹一起去吃飯。正好有幾個孩子跑過來。
尤忠黎怕苗曼丹被撞到,把人攬在懷裡。
幾個孩子已經跑遠了,尤忠黎都沒有鬆開的意思,看著苗曼丹微紅的脖頸,“不好意思。”尤忠黎才把人從懷裡放開,右手很自然地握著她的左手。
兩人來到一處咖啡廳,苗曼丹的手終於被鬆開。
揉著被攥出紅印的手背,使勁攥了幾下拳頭之後,“你把手伸過來!”苗曼丹對著還在選咖啡的人說道。
苗曼丹沒有客氣,直接在尤忠黎的手背上掐了一下。
“解恨了?要不再來兩下?”尤忠黎笑著說。
“算了,你還得手術呢?把手弄破皮了不好。”
“換個地方掐,要不來胳膊?”尤忠黎現在才發現,自己還是會貧嘴的。真是換人如換刀。
“你讓我掐,就掐呀!偏不。”苗曼丹選好了咖啡。
“一會兒去看電影啊!”尤忠黎現在是不想回家的。
“不了,喝完咖啡就回家。”
“那好吧!明天就上班了,早點回家。”苗曼丹看著窗外行人。
尤忠黎看著對麵的苗曼丹。手機的鈴聲響起,尤忠黎才回過神來,接電話。
“好,我現在就過去。”掛了電話他對苗曼丹說道“醫院有急診,院裡派我過去,我先送你回家。”
“你先走吧!一會兒我自己走。”苗曼丹是不想耽誤他的時間。
“一起走,正好順路。”尤忠黎結了賬,兩人出了咖啡廳。
一路都是綠燈,苗曼丹下車,看著尤忠黎的車子遠去。
“男朋友吧!還挺帥的。”一個聲音傳過來。
苗曼丹回頭,才看到是同層的女鄰居。
“恩。”苗曼丹答完話,就朝著超市的方向走去。
“我去溜貓,我等你啊!”女鄰居說完,她手裡的貓咪還應景地叫了兩聲。
見苗曼丹沒有回話,女鄰居把貓放到了地上,還自言自語地說“怎麼不愛理人呢?”
尤忠黎換了衣服,在手術室的門口,遇到親媽全萍。
“兒子,你來加班?”全萍一把拽住尤忠黎。
“恩,媽,你來看誰?”尤忠黎問道,一直看著手術的大門。
“以前同事的兒媳婦生孩子。”
“有事回家聊,拜拜。”話畢,全萍隻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手術室大門的後麵。
“忙吧!晚上給你留夜宵。”全萍和同事繼續等著。
苗曼丹從超市回到家裡,路上是沒有遇到女鄰居。
一進門,就聽見籠子裡的撲騰聲。
換了拖鞋,先把小兔子放出來。苗曼丹買了個小鈴鐺,直接砸在兔兔的後脖子上,一路叮鈴鈴的聲音。吵是有些吵得,省的被踩到。
小兔子滿屋子巡視了一圈之後,跳上了窗台,它還是喜歡外麵。
“今天太晚了,明天下班帶你去外麵。”苗曼丹摸摸兔子的長耳朵。
兩小時之後,全萍先回到家裡。
尤學看著老婆不太開心的樣子問道“這是怎麼了,去趟醫院,還心情不好了。”
“恩,人家都抱孫子了,我是真羨慕啊!”全萍喝著蜂蜜水,感覺甜味很淡。
“這事可不能著急,咱們兒子要好好選,結婚是大事。”尤學是認為男的結婚晚一些是對的。
“兒子都30了,不能再拖了。他現在處了個對象,還藏著不讓我們看,那天就看個背影。”
“明天和兒子說說,讓他把那姑娘領來,咱們看看。”尤學建議道。
“先彆領了,我打聽到了。”全萍說完,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