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意,是我和小湯一起拿的梯子。”費同學說道。
“是我倆。”湯同學也說道。
“你們兩個沒參加。”陸海城總是覺得一個寢室裡,不通風報信,不太可能。
“中午我沒回宿舍,在圖書館了。”安同學說道。
“我回家了,我家在市裡。”卞同學說道。
陸海城暫且相信這幾個孩子說的話,就問那兩個爬梯子的。
“原因呢?有門不走,非要走外牆。”陸海城問道。
“宿舍都是我倆帶鑰匙,把鑰匙拉屋裡了。”費同學說道。
他們的宿舍用的是外鎖,就是那種老式的大鎖頭,以前也有學生把鑰匙拉屋裡的,經過幾次撬鎖之後,就統一都換成外鎖,鎖頭便宜,一砸就開。
“可以換鎖,或是砸鎖,你們這樣,萬一哪個宿舍丟東西了,你們脫不了乾係。”陸海城說道。
“我們不想大中午的砸鎖,正好看見了外麵修燈用的木頭梯子,就直接拿來用了。”費同學直接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直接寫個檢討。都回去吧!下回要帶好鑰匙。多配幾把鑰匙。”陸海城見幾個男生出了辦公室。
心裡想,自己不當輔導員是真的明智。希望王樂老師早點回來。
王樂老師很快就能回來上班,陸海城也就不用兩頭忙了。
……
胡平秋早早就睡了,明天要早起,去看看學長的工作室。
第二天一早,從雅看著打著哈欠出來的女兒,很是驚訝,急忙讓做飯阿姨又準備一份早飯。
“怎麼起的這麼早?”從雅看著胡平秋問道。
“和同學出去玩。”胡平秋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敷衍。
“早去早回。”從雅還想多問一些,怕家裡的小祖宗一早上就炸廟,就沒有多問。
胡平秋吃完早飯,換了一身衣服,拿著精致的小挎包出了門。
“我看就是去看她那個學長去了。”從雅看著女兒的背影小聲說道。
做飯阿姨沒有接話,雇主的家務事,聽到了,就當是沒有聽到。
胡平秋穿了牛仔裙,小t恤半截袖,看著像是個學生妹子。
按著名片上的地址,胡平秋來到一座寫字樓的門前。
按著樓層,胡平秋找到了那間辦公室。
整個樓層都空蕩蕩的,唯一鎖門的那間屋子,上麵寫著某某工作室。透過玻璃看著室內,裡麵的東西都被搬空了,從門上浮灰能看出來,這裡已經空置了很久。
胡平秋此時的心情有些低落,可是又有些不甘心。
她去了寫字樓的服務台,詢問這家工作室的情況。
被告知,這家工作室已經關了一年多了。
胡平秋坐在寫字樓前麵的花壇邊上,看著名片上的電話,猶豫著,是不是需要打過去。
糾結了好久,在刪除了三次電話撥號之後,胡平秋還是把電話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好久,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