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畫室現在裝修,等著9月份才能上班。”林曉芸說道。
“在畫室上班,真好,總能看到小孩子。”韓雙很是羨慕。
“聽說法律專業很難學,會累的掉頭發,是嗎?”林曉芸這個藝術生,最討厭的就是背題,聽說學法律的需要背很多東西。
“不會的,需要背的東西是很多,我是學文科的,背習慣了,不會掉頭發的。”韓雙說著很輕鬆。
“那是你聰明,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都是不太容易的吧!”林曉芸還是認為,背書中的條條框框是十分傷神的事情。
“要說是背條款,是多了一些,這個需要經常看,你看那些律師的工作都是細化的。”韓雙現在對律師這個行業是充滿信心的。
林曉芸不想打擊她,隻好先轉個話題。
“那你怎麼突然就想著參加高考了呢?”林曉芸覺得,很多人放棄了高考,就很難在回到學校讀書了。
“我遇到了貴人。”韓雙把冰激淩裡的草莓先吃了。
“貴人,是男是女?”其實林曉芸也不想著問的那麼的直白,誰讓大家都喜歡聽八卦呢?
“男的。”韓雙說的有些意味深長。
“恩?”林曉芸把話說的帶著上翹的尾音。
“這話說來話長,我慢慢和你說。我家是農村的,來這個市裡讀書,是我姥爺的建議,家裡都是反對的,高三的哪年我姥爺去世的。唯一支持我的人不在了,我就回家等著相親結婚。”韓雙現在說著這話,像是在說著彆人的故事。
“你姥爺真好!”林曉芸說道。
“恩,我姥爺大字不識幾個,他最喜歡我,知道我喜歡讀書,我上學的錢,一大半都是姥爺給的,我媽嫌上學花費多,還不能幫家裡乾活,以後畢業了還不知道能掙回來多少錢。”韓雙說到這裡,聲音裡透著委屈。
“那是他們有偏見,上了學見了外麵的世界,當然比在家裡強。”林曉芸是這麼認為的。
“我家那個村,有幾個大學畢業的,在外麵工作幾年以後,又回到家裡種地,家裡人看不起,說是大學白念了,現在好多人,隻讀到初中,就出門打工。
我媽就天天叨叨我,就不應該念高中,應該出去打工,多掙點錢。高中一畢業,我就直接回了家,跟著家裡人種地。相親還相了幾個。”韓雙說道。
“咱倆同歲,那年你就直接相親了?”林曉芸有些接受不了。
“我這樣的,在村裡都是相親相的晚了。我是7月份回的家,8月份,我同村的同學都把婚禮給辦了,她比我大一歲,正好19歲。”韓雙看著林曉芸那驚訝的神情說道。
“那他們是先結婚,後領證唄!”林曉芸問道。
“對,我們村裡都是這樣的,結婚的時候剛滿18歲,等著生完孩子上戶口的時候,再把證領了。”韓雙說道。
“哎,結婚是有些早了。那你呢?現在是結婚了,還是單身。”林曉芸問道。
“沒結婚,有對象。”韓雙說道。
“你對象也在咱們市裡嗎?”林曉芸問道。
“在,他和我一個村,他現在是維修家電的工人。”韓雙說道。
“我猜,他就是和你相親的那個人。”林曉芸說道。
“是,相親的人裡,我就看他順眼,我倆也沒定訂婚,就是都來市裡打工,我去跑超市的調料業務,他去乾的家電維修學徒。他學的快,很快就出徒了,還是他勸我重新參加高考,他說,我的學曆提高了,將來我倆的孩子一定會很聰明。”韓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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