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怪不得要把他趕出來。
白承聿暫時不想走,索性坐在了台階上,玩著地上的雪。
百無聊賴。
是真的挺無聊的,好像報了仇後,他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然後,隻剩下無儘的落寞。
尤其是看到江無眠和葉清綰在一起,心裡就頗不是滋
味。
為了報仇,他好似,放棄了太多。
隻是孤身一人。
腦中忽然蹦出了那人笑顏如花的臉,隻是轉瞬即逝。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怎麼了,頭一歪,靠在一側的柱子上就睡著了。
江無眠從殿內出來的時候,用腳尖往前探,緊接著便在石階上探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他下意識的用力。
“哎呦”
猝不及防的一下,白承聿臉著地,直接鋪在了雪地裡,冰的的他瞬間清醒過來,還打了個激靈。
他猛地從地上坐起身,瑟瑟發抖。
“你看不到我嗎就不能輕點”
江無眠“沒看到你。”
白承聿“”
他的錯,這人本來就是個瞎子。
白承聿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就聽到江無眠問他“你來我這裡作什麼不去報你的仇了”
“已經報完了,來找你喝酒。”
江無眠“我不喝,你自己喝吧,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我要帶著綰綰走了。”
白承聿忽然正經起來“這可不行。”
“你就好好待在宮裡,陪我不好”
江無眠皺眉,很嫌棄的開口“我為什麼要陪你”
白承聿“你不是喜歡男人我也是男人呀,雖然我不喜歡男人,但是這不妨礙你移情彆戀。”
江無眠臉色微沉,更不想和他說話了。
白承聿看著他的臉色漸漸變的難看起來,很疑惑“我哪裡說的不對”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和她要走,你攔不住”
白承聿撇了撇嘴,“這可真是為難人,我其實挺欣賞你的,不想傷害你呀。”
許是對白漣漪的歉意,裡麵躺著的那位,白承聿也不想傷害,若是他們兩人能安安穩穩的待在皇宮裡,就嘴好了。
要不然,他挺難做的。
白承聿皺著眉,是真的愁苦。
江無眠不和他廢話,轉身進了宮殿。
白承聿在雪地裡站了一會,天色黑沉的像是潑墨的一般,一點光彩也沒有。
他撓了撓頭,長長的歎了口氣。
紫金色的身影,拖著長長衣擺,留下痕跡,很快消失在乾元殿。
白承聿離開後,江無眠能感覺到,乾元殿的周圍瞬間多了許多強大的氣息。
江無眠回頭,葉清綰已經醒了。
“吵醒你了”
“嗯。”葉清綰輕輕一聲,似乎還沒睡醒,囁嚅著嗓音,聽的人喉間癢癢。
“我們要走嗎”
她來這裡,就是為了接走江無眠。
“不急,你先休息一下。”江無眠走到塌邊,坐在了邊上。
卻不想葉清綰先黏了上來。
往他懷裡一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說“他該打,明知道你畏寒,還讓你出去吹風。”
“江無眠,你說,那些人想要什麼”
“歸初鈴,永生蠱,或者我,誰又知道。”
“要你做什麼,你什麼都不會乾,還得時刻照顧著身體。”葉清綰低笑一聲。
“白承聿不壞。”葉清綰很中肯的開口。
隻是
把她誆來皇宮的那人,就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了。
想到這裡,葉清綰的心便放不下來,她睜開眼,坐起
身。
“不睡了”
“有些擔心,歸初鈴永生蠱都好,若是那些人大開殺戒怎麼辦”
葉清綰最擔心的,還是這個。
花雨閣裡,能打的沒幾個,連煥的實力她不清楚,但是喬橋是真的不行,而鬱北陌,應該舍不得把自己的花雨閣炸了。
“黑風他們呢”
夜麟和黑煞在芳華居保護白漣漪,其餘的幾人都跟著來了皇宮。
“好像在地牢裡關著。”
葉清綰皺眉“好像”
“我昏過去了,所以不知。”
“得把他們救出來。”
“那等下問問白承聿。”江無眠說的風輕雲淡。
彼時,地牢裡。
玄麟,黑風和黑度已經被折磨的昏死過去兩次。
倒是沒有用刑,隻是身體裡的蠱,橫衝直撞,內力無法抵禦,鑽心的疼。
那些小東西,食肉蝕骨,每一下,都能讓他們丟下半條命。
黑風和黑度還好點,玄麟的內力於普通人而言,真的很厲害,可是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就有些不夠看了。
玄麟啐了口血,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然,你休想從我嘴裡套出任何東西。”
其中一人往後退了一步,直言“真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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