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回來了。”
沈亦安看著王府中的一草一木倍感親切,外麵世界再波瀾壯闊終究不如家裡這一畝三分地讓人舒服。
闊彆三日,剛回到王府,雪果就一溜煙跑過來往葉漓煙身上撲去,毛絨絨的大尾巴晃個不停,喉嚨中不斷發出咕嚕聲,仿佛在說:你知道這三天我是怎麼過的嗎?
“本王離開三天,天武城有發生什麼趣事嗎?”
沈亦安看向門都和程海二人笑問道。
“回殿下,趣事的話倒是有一件。”門都想了想開口道。
“哦?說說看。”
沈亦安饒有趣的揚起嘴角。
“八皇子沈舟得了一種怪病,每日一動渾身就會承受針紮之痛,現貼榜求天下能人異士醫治,無論是誰治好他,都賞黃金百兩,良田百畝。”
門都說完沈亦安就失去了興趣,他還以為什麼新鮮事,身為始作俑者,對此並不感意外。
“是皇榜嗎?”
沈亦安沉吟了兩秒問道。
“不是。”門都回答的很乾脆。
“嗯,本王知道了,除此之外呢?”沈亦安目光移向程海。
“稟殿下,近三日盯著王府的眼睛又多了起來,且有高手混在其中。”
程海如實稟報了那晚發生之事,多虧殿下離開王府時留下了高手,不然真會讓那名偷偷潛入王府的家夥得手。
“哦?高手?”
沈亦安又來了興趣,當即決定去書房問問符生什麼情況。
書房內,符生與青魚齊齊行禮道:“殿下。”
“免禮。”
沈亦安坐在自己的簡約版老板椅上整個人莫名放鬆了下來。
“符生,本王聽程海彙報說前日晚上王府潛入個高手,什麼情況?”
符生微怔,側目看了眼青魚剛要開口就被沈亦安打斷。
“行了,本王知道了,那個高手是青魚?”
符生又是一怔,老實的點了點頭。
青魚半跪在地低頭道:“抱歉殿下,是我粗心大意不小心被程海看到,請殿下責罰!”
“沒事,起來吧,下次注意。”
沈亦安失望的歎了口氣,還以為自己離開三日之久暗中會有按耐不住的家夥跳出來搞事情。
看向剛從外麵進來的隱災問道:“隱災,天竺那邊的情況如何?”
“回殿下,狼首他們已查到一些線索,正在追蹤對方。”
隱災恭聲回道。
“好,告訴狼首他們,找到對方後不要急,先搞清對方的實力再決定是否出手。”沈亦安點了點頭,任何任務,安全第一。
更何況對方可不是什麼下九流勢力,那可是赫赫凶名的魔教,能把大涅盤寺近乎屠門,起碼派了數名天武境高手,甚至可能還有半步神遊境高手跟隨。
“是,殿下!”
又吩咐了一些事情,沈亦安起身決定先將青魚介紹給葉漓煙認識,避免青魚在暗中保護時出現什麼誤會。
北疆燕西城外不知名茶肆。
小店不大,主要建築就是三座低矮的土胚房,簡易的木柵欄圍成小院,門前一麵破舊泛黃的茶旗迎風招展,院中幾張不大的桌子和長凳交錯擺放,零星坐了三四個客人。
“喂,兄弟,你有好菜,我有好酒,拚個桌如何?”
單嶽大大咧咧端著自己的花生米和酒壺坐了過來。
“我似乎並未同意你的拚桌請求。”
虛風輕輕放下筷子,聲音陰冷中帶有幾分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