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關於這個匿名信的問題也算是他的一塊心病。
這一次,何雨柱是單獨前往,當然他和縣委打過了招呼,也向市裡請了假。
準備好這些後,何雨柱再次從安東市火車站踏上了前往49城的火車,經過了兩天一夜的漫長旅途,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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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何雨柱乘坐人力三輪車回到南鑼鼓巷後,邊朝著四合院徑直走了過去,
由於是周日,這時候大院裡的一些街坊鄰居都休息著,並沒有外出。
何雨柱剛從正門走進去,迎麵就碰到了一個老熟人。
正是今年年初刑滿釋放的賈東旭,而賈東旭自然認得何雨柱,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家夥害自己蹲了三年的苦窯,這筆賬他可是一輩子都記著。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但是三年的監獄改造,讓賈東旭性情大變,沒了以前的冒失和莽撞,整個人看上去反而有點深沉,他沒有直接冒犯何雨柱,反而十分低調的壓低了腦袋,裝作沒有看見。
何雨柱當然不是那種主動挑事之人,見這個賈東旭並沒有冒犯自己,索性當作沒看見,直接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而賈東旭看著何雨柱遠去的背影,目光變得陰狠起來,腦袋不知道在謀劃著什麼計劃。
何雨柱剛進四合院大門,轉了個彎,老遠就看到正在屋外洗衣服的何雨水,當即親切的呼喚起來,
“雨水?”
正在忙碌的何雨水聽到這聲熟悉的叫喊,當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抬頭一看,原來是他的親大哥何雨柱在喊她,她當即用手擦了擦腰間的圍裙,然後迅速直起身跑了過去,撲進了何雨柱的懷裡,
“哥你回來了,想死妹妹我了。”
何雨柱還像以前一樣輕輕撫摸著何雨水的後背,
“傻丫頭,都這麼大了,還跟小孩子一樣撒嬌,對了,咱爸人呢?”
何雨水見何雨柱問到了他們父親何大清的下落,當即麵色複雜的來了一句,
“哥,爸在屋裡,你自己進去找他吧。”
何雨柱聽到何雨水的這番話,又看到她表情如此不自然,頓覺這裡麵有古怪,不過他也沒細想,徑直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來到屋內後,何雨柱並沒有看到何大清的身影,在找了一圈後,終於看到躺在床上捂著被子的何大清。
這一幕讓何雨柱頗為無語,這都日上三竿了,他這個便宜老爸怎麼還有心思繼續睡覺。
他立馬走了過去,輕輕掀開被子,結果看到驚人的一幕,隻見何大清此時腦袋上、手上都綁著繃帶,這讓何雨柱整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趕忙開口詢問起來,
“爸,您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成這副模樣了,這是怎麼造成的?
何大清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詢問,當即開口解釋起來,
“柱子,沒什麼,就是之前我在幫忙翻新房頂的時候,不小心失手摔了下來。”
何雨柱見何大清目光閃爍,再聯想到何雨水不自然的表情以及在門口看到的那個賈東旭,瞬間就明白他父親何大清肯定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