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的學習能力和理解能力堪稱是天賦,要知道為師當年入千門的時候學這個,也學了3個月,沒想到你短短不到1個小時就學會了。”
麵對龍四的這番誇獎,何雨柱尷尬的撓了撓頭,
“師父,你過獎了,我可能因為是有習武的底子吧。
對了,您這一共收過幾個徒弟啊。”
龍四聽到何雨柱問起了這個,一臉歎息的樣子,漸漸的回憶起了往事,
“柱子,其實算起來你是我的第四個徒弟。
你大師兄叫沈勝天,出師後被稱為北地賭俠,是我30歲在西遼省遊曆的時候收的,不過他已經不在人世了,死在了和仇家的賭局中。
你二師兄叫陳閘北,出師後被稱為小賭神,是我35歲在滬海市收的,他的天賦比較高,學這招用了半年,也是我最為看中的弟子,隻可惜他參加了愛國行動慘死在小鬼子的手裡。
至於那個欺師滅祖的不孝孽障黃天霸是我54歲在山頭市收的,他當年學這個用了8個月,也算是天賦過人,不過他們和你比都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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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四在提到沈勝天和陳閘北的的時候,更多的是惋惜,而提到黃天霸的時候,更多的是憤怒和不解。
何雨柱也是等龍四說完這些後,適當的勸慰起他,
“師父,您放心,關於清理門戶這件事情上,弟子一定會竭儘所能幫您老人家達成心願。”
龍四聽到何雨柱的這番答複後,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而何雨柱之所以如此用功的去學習千門千術,目的其實也是為了想要奪得博城的賭牌,因為他知道光憑自己的財力是肯定搞不定的那些地頭蛇的。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自己雖然是大宗師境界的武者,但是遇到千門中人出數肯定是兩眼一抓瞎,不然就算自己僥幸拿到賭牌,也保不住成果,對方隻需要派點千門中人來砸場子,搞不好今天開業,當晚關門大吉了。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何雨柱就一直往返於京州安全局,山頭市市政府,還有自己的這座彆院。
一有空就會跟著龍四學習千術。
到了62年2的月份,何雨柱已經學得7788了,基本上將龍四的技巧和一些爆炸招數都學到手了。
這一日何雨柱像往常一樣在山頭市政府辦公,還有5天就要過年了,此時他有點想念自己的老婆郝春蘭,還有自己的二個兒子,何衛國和郝愛國了。
他覺得現在整個山頭市已經穩定了,是時候將自己的老婆孩子接到這裡來了。
一想到這,他立馬撥打了他嶽父郝金龍辦公室的座機電話。
15秒後,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他嶽父郝金龍的聲音,
“喂,哪位?”
何雨柱:“爸,是我,何雨柱!”
電話那頭的郝金龍聽到是何雨柱打過來的,頗為意外,
“柱子,原來是你小子,你這都好久都沒聯係你爸我了,怎麼了,今天是碰什麼難題需要我幫忙的麼?”
何雨柱聽到郝金龍的這番答複,尷尬的笑了笑,
“爸,沒有,我今天不是來找您幫忙的,而是我現在已經是漢東安全分局的局長了,而且我在漢東省山頭市這邊基本也算是權力大小一把抓了,穩定了,我想接春蘭和我的二個兒子來山頭市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