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沒急著回市場去,我住由梅子幫大嫂看店,我們陪同大哥泡了一壺茶,坐下閒聊。
二哥問我“剛子,現在業務開展得怎麼樣,這份工好不好做”。
我呡了一口茶“哪有這麼好發展,慢慢來吧”。
二哥讓我留幾張名片,他也幫我問問,他沒在工廠做幾天,我雖不抱多大希望,但這片好心可不能辜負“行,明天我放嫂子那裡”,包和卡片放在租房了。
見大哥二哥他們還要談事,先走開了,叫了丫頭“梅子,晚上吃得有點多,去散散步麼”?
嫂子叮囑跑出來的梅子“彆跑太遠了,早點回來”,真正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兩個人好久沒晚上出來散步了,周圍也沒有太適合的地方,要麼太偏僻,要麼人太多。
走著走著又去了公園,手緊牽著手,丫頭還邊走邊哼著歌,歌我不是很熟悉,她哼到中途時我想起了這首歌名:很愛很愛你。
放下牽著的手,變成了擁抱著她入懷“丫頭,我也很愛你”,輕輕的吻向她的額頭。
丫頭紅著臉推開我“羞不羞了,到處是人”,真沒注意,昏暗的燈光下人還不少。
公園裡,經常坐的秋千已經沒有了,隻剩下孤零零的秋千架,能坐的地方早有成雙成對的占住位置,咱老夫老妻的,還是不要打擾彆人!
繞公園走了一圈,又走回去,睡覺又太早,大哥他們還在聊天,過去繼續喝茶。
周平今天來得挺早,從背後過來,重重給我一掌“就你有閒,一天天的到處蕩悠,坐過去,我也喝杯榮先”,挨著我坐下來。
我屁股一蕩,差點把他擠下去“滾,挨這麼近乾嘛,等下彆人還以為我們是“同誌”呢”。
周平穩住身子“去你的,我坐著喝杯茶,你那麼多屁話,大哥二哥抽煙”,擺明氣我,沒有給我發。
無所謂了,趁他不注意,連煙盒一把掏走,直接塞進口袋,走出門外,摸出一支,美美的點上火:臭小子,等下看你抽什麼。
興致勃勃的坐下看電視了,有兩個今天還在工地一起吃飯的老鄉也在,趕忙又掏出煙“老鄉,抽支煙”,反正不是我掏錢買的,發完也不關我的事!
過了一會,周平走了出來,朝廠門口走去,到劉娟下班時間了,而那台豪華二手自行車,就斜斜的放倒在院子裡,也不見開出去。
二哥也走出來“剛子,我回去了,明天還去不去工地”?還不忘提著那盒餅乾端起來“一個星期不用買早餐了”。
看電視的幾個老鄉也站起,其中一個走去店裡,出來時腋下夾著著一條煙,提著一袋飲料,從袋子裡拿出一支紅牛遞給我“老鄉,我們也回去了,喝瓶水”。
搞得我哪裡好意思,趕緊推辭“不用不用,這怎麼行”,袋子裡其它儘是些礦泉水,還是大支的,估計是明天拿工地去的,特意給我買的紅牛。
那老鄉把紅牛放在凳子上“你這個老弟,喝瓶水有啥的,錢都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