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點頭應承下來,和周叔說了再見,想了下,又去商場買了一箱酒才回去。
周平的姐他們出發挺早,我回去時也已經到了。
他姐夫一見我就說“肖剛,還以為你藏起來了,是不是怕見到我們要你請我們吃飯啊”?
我趕緊把酒箱放下,掏出煙遞過去,點上火“姐夫,瞧你說的什麼話,這不知道你來了,趕緊去買酒去”。
周平姐夫橫眼看著我說“你小子,明明知道我一兩酒就倒,買酒給誰喝?還想放倒我啊?去,拿紅牛來”。
去嫂子店裡拿了紅牛,又拿了包紅塔山走出去遞給他“姐夫,這個可以吧”?
他伸出大拇指,“這還差不多,中午陪你喝點啤酒,就半瓶啊,彆又把我灌倒了”。
他剛和周平姐戀愛時,給我們放倒過好幾次,現在任老師怎麼說,再也不和我們喝酒了。
他又問我“怎麼不見你女朋友呢,劉娟不是說她們在一起上班的嗎”?
我這才發現丫頭不見了,問了劉娟,才知道去了宿舍找周雪。
這時才顧得上和周平姐打招呼“老姐,你們來得挺早啊”。
周琳笑罵道“你叫姐不就好了嗎,還老姐,叫都給你叫老了,你現在怎麼象個非洲人似的,這麼黑了”?
唉,根本聊不到一塊去,還是陪陪姐夫吧,欺負欺負他還行。
梅子和周雪提了一些水果過來,進去廚房洗好端過來,我讓梅子過來“丫頭,這個就是周平的姐夫”。
又給她擰了一把,很重,梅子叫了聲“姐夫,吃點水果”。
姐夫說了聲“謝謝了,弟妹”,又看看我,詭異的笑了笑。
周琳也走過來,拉著梅子“這麼漂亮的弟妹,你當時怎麼看上肖剛這個非洲佬呢,弟妹,你是不是被他騙了”,這張嘴,損起我來從來沒底線。
梅子見我吃癟,抿著嘴忍住笑說“姐,我看他還算老實,不然早就不要他了”。
周琳瞪大了眼,誇張的說“妹妹啊,完了完了,你肯定上當了,他們幾個家夥,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老實的”。
當我把周雪介紹給他們,肖琳聽說是向東的女朋友時,又重重歎了口氣“唉,這幾朵鮮花,怎麼就……怎麼就看上你們了”,還好,這次嘴上留情了,生怕她來句:都插牛糞上了。
我忍不住問姐夫“姐夫,你當時怎麼就看中她了呢,這些年受了不少罪嗎”,完了,被聽見了,撒開丫子趕緊跑。
姐夫做過廚師,中午的菜就交給他了,又要我給打下手,我來了句“讓我打下手可以,但中午要陪我喝兩杯”,他就讓我滾遠點了。
小樣,奈不何肖琳還治不了你。
周平又打電話,把大哥二哥都叫回來了,又是一大桌。
二哥和周琳也認識,一進來就說“稀客,稀客,今天要好好陪你們喝一杯”。
周琳指指正炒菜的姐夫“等下讓他陪你們喝”。
我不禁在心中默哀:姐夫,你要保重,不是我要害你。
姐夫還是挺識時務的,中午怎麼勸都不喝白酒,完全沒有了當年戀愛中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