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黃軍的忘恩負義,我除了在精神上鄙視他,其它暫時也沒什麼辦法!
阿東他們早就在球場了,阿濤更是誇張的叫“你們怎麼來這麼晚,我們都來一下午了,老大,我們自己買的水你要報銷啊!”
我正哏都不瞧他“一瓶水而已吧,等下我買一箱給你洗澡好嗎?少說廢話,多練練球。”
阿濤不服氣的說“多練練沒問題啊,某些人明天可不能缺席啊!”
個個都抓住我的小辮子了,這個問題倒要好好解決一下,不然咱以後就威嚴儘失了。
訓練場上,大家除了體能進步明顯,技術上還是那回事,防守靠拉,進攻靠蒙。
進攻一下練出來那是不可能的,我打籃球十多年了投籃也隻是這樣,哪能祈望他們一下變成米勒式的神射手。
但防守是可以改進的,不能總是靠拉人吧,對抗結束時我又當上了教練,這個地球上最菜的教練,能教的也就那麼回事。
就算我講得口乾舌燥,一上場,不過三秒,又回到了從前,看來還是省點力氣吧!
回去時,好幾個老球友也到了,雖然是好久不見,但今天恕不奉陪了。
回到宿舍,趕緊衝涼換好衣服,還要洗下這穿了兩個小時的球衣,才匆忙下去吃點東西。
一上公交車,就發了信息給梅子丫頭,我上車了,好好等著我。就怕她著急打電話過來。
梅子過了好一會才回了信息給我哥,知道了,你路上小心點。
心早就飛丫頭那去了,可是這公交車總覺得她是慢吞吞的,耽誤了功夫。
經過近三個小時的奔波,還算比較快了,公交終於在鬆崗橋底停了下來,我背著包下去,避開了一台台圍上來的摩的,快步向小店走去,不差這幾分鐘,又省下了五塊錢的摩的費。
梅子正端守在櫃台,兩隻大眼睛一直朝外麵觀望,我剛出觀在她的視線中,便叫喚我“哥,你快一點過來,都等著你呢。”
我走進院子,大哥也在“剛子,開上你二哥的摩托,我們接他去,他帶的東西多,一台車裝不下。”並把鑰匙遞給了我。
把包遞給了梅子,跨上摩托,尾隨大哥一溜就出去了。
這時間卡得真準,我們剛到車站外麵的公交站停好,拿煙剛點上,二哥坐的長途大巴隨後就到了。
車門打開,二哥是第一個下車的,見了我們後招了一下手“剛子,你們到多久了,快點過來搬東西。”
待司機下車打開行李箱,箱子加袋子二哥一起搬下來三四個,真是服了他。
大巴師傅關上行李箱,急匆匆的接過我遞過去的煙“肖剛,你又來了?我們還要趕著送客,先走了,下次有時間找你喝酒。”
我載了個紙箱和二哥,其它的行李全部綁在大哥車上了。
等回去店裡,這下可熱鬨了,周平兩口子,還有周雪都在等著了。
我把眼光一掃“你們過來乾嘛,都長了個狗鼻子,這麼快就聞到味了?”
周平幫著把大哥車上行李卸下,盯著我說“又不是你的東西,你有什麼權利說,一邊去我們不來,二哥帶的桃子,你們一下吃得完麼,還不是壞掉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過來討東西吃,還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