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千裡迢迢趕來,果然不比珀爾修斯慢。
他到這邊的時候,正好是珀爾修斯發揮從他這裡學習來的成果,向安德洛墨達發起致命一擊的時刻。
雖然厄洛斯自稱純愛,但在珀爾修斯這樣的純情仔麵前,他大抵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想他半生風流,多情無數,圍繞厄洛斯的風流韻事多到數不勝數。
如今唯一的兒子,卻竟然是如此純愛,如此的專一,實在是讓人意外。
可能這就是虎父犬子吧。
總而言之,厄洛斯看著珀爾修斯向安德洛墨達詢問真正心意的場麵,心中也是相當之複雜。
&nd你們搞這麼純情乾什麼啊?這樣對比起來顯得他很不像人的。
可惡,厄洛斯他現在開始討厭純愛了,這些小年輕搞的這麼純情實在是讓作為長輩的他臉上無光。
而且知不知道,等一會是要打架的,這種行為屬於是戰前立flag的行為,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是厄洛斯也沒有去打斷兩人之間如此重要的時間,而是選擇了默默的觀望。
或許這就是年輕人吧,對年輕人總是要寬容一些的。
如此想著,厄洛斯注意到了遠處波動的海浪,翻湧的海浪之中隱現著海怪的身影。
嗯,這種時候讓刻托來打斷可不好,最起碼讓他們說完才行。
厄洛斯最討厭這種情感升溫的關鍵時刻,被外來因素打斷了。
他揮手劃落,在無聲之中將海流割開,讓刻托在無意識之中始終繞著這片區域邊緣前進。
然後,厄洛斯才將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珀爾修斯這邊。
此時,安德洛墨達已經在數次嘗試以其他借口糊弄過去失敗之後的窘迫。
珀爾修斯的確是從厄洛斯這裡學到了點東西,始終圍繞著安德洛墨達你究竟是怎麼想的這一點不放。
絲毫不給安德洛墨達任何含蓄表態的機會,就一定要聽到她親口承認心意為止。
畢竟安德洛墨達是帶了一點點的茶藝和獨立自主思想在的,她跟所信仰的雅典娜一樣,並不是很願意成為其他人的附庸。
最起碼,麵子總是要保留一些的,所以麵對珀爾修斯的心意,她一直都是委婉含蓄的回應。
而如今在經曆過厄洛斯感染的珀爾修斯的麵前,她就不得不直麵自己的想法。
“我”
麵對珀爾修斯那迫切真摯的神情,安德洛墨達實在是無法說出什麼違心的話來維護自己的麵子。
“我自然是願意的”
低下頭,用著細若蚊吟的聲音說道。
往日大大方方的少女,此時卻顯得有些害羞,就算是被珀爾修斯直球求婚,她也隻不過是有些慌張而已。
但比起這些事情,最難麵對的還是自己的內心。
對於一些死要麵子的人而言,一句我愛你可以說是要了老命,都說不出口的。
親口從安德洛墨達的口中聽到了她的答複,確認了對方的心意,珀爾修斯渾身為止一震。
萬分欣喜的他壓抑不住激動,將安德洛墨達攔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