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祥和七叔相識,明哥之前是提過的。
麵對陸正祥的詢問,明哥隻是淡淡點了點頭,說七叔一切都好。
然後場麵平靜起來。
陸正祥盯著手術室的門口,神情嚴肅。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手術室的門開了。
侯醫生從裡麵走了出來。
“病人家屬?”
陸正祥走上前說自己是患者父親。
“子彈擊中患者的胸腔,與心臟隻差兩公分。現在手術成功,待麻藥過後就能醒來。隨後要注意好好調養身體,暫時不要讓她下床走動。”
陸正祥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他輕輕揮了一下胳膊,手下立馬遞過來一個信封。
看這厚度,起碼有五千塊。
侯醫生雖然兩眼放光,但還是象征性的推辭了一下。
“使不得使不得,救死扶傷是我們的本職工作,哪有收患者家屬紅包的道理。”
“我們老板讓你拿著你就拿著!”
陸正祥的手下一臉不苟言笑的表情。
侯醫生訕訕的笑了下說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看到侯醫生這副嘴臉,嬌子在後麵嘟囔了一句“虛偽。”
“陸堂主,既然陸小姐沒什麼事了,我們也就放心了,我們先不打擾了,告辭。”
我向陸正祥拱了拱手,準備帶著包子他們離開。
“彆急著走,我還有事呢!”
陸正祥話音一落,他的手下向我們圍了過來。
我臉色一變,明哥直接站出來擋在我們身前。
“彆緊張小夥子,鬼王堂這事我接下了,那真的佛骨舍利是不是該給我了?”
原來他是在這等著我呢。
“陸堂主,佛骨舍利不在我這。不過你放心,會有人給你送過來的。”
陸正祥盯著我的眼睛,我也毫不示弱的看著他。
片刻後,陸正祥笑了。
“小夥子有膽識,有氣魄,我要是年輕幾歲,肯定能和你們玩一起去。”
等他說完,我笑了笑,然後往醫院門口走去。
這次他的手下沒有再攔我們。
“三伢子,你們先找個地方住下,我去找下白露醫生,那個姓侯的對她不懷好意。”
“看到沒有?你們還說我嗎?果子這算啥?”
包子嚷嚷著,似乎在等待三伢子他們嘲笑我。
“走吧,人家果子那是談正事,你那是啥?”
我從小護士那裡要來白露辦公室的位置。
我進去之後,發現那個姓侯的正纏著白露。
說自己多麼多麼儘力,才保住患者的生命。
而且他還沒有上報患者的槍傷,讓白露無論如何也要請他吃飯。
我在門口都能看出白露的厭煩了。
這個姓侯的自己難道感覺不到嗎?
見我進來,姓侯的怒聲喝道
“誰叫你進來的?這是醫生辦公室!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我也不生氣,走到白露的座位後麵,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我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顫,但是也並沒拒絕我。
“親愛的,我聽到侯醫生要請你吃飯,你就賞個臉去唄。”
姓侯的一臉疑惑的看著白露,問道
“白醫生,他是?”
“我說侯醫生,這你都看不出來,我是她男朋友唄。是不是親愛的?”
白露咬著嘴唇,遲疑了兩秒輕輕的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