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八爺是真生我和包子的氣了。
不過仔細想想,它說的也在理。
如果說,這次草原之行沒有八爺,難道我們就不來了嗎?
換句話說,不可能我們每一次都依賴八爺,它可以在危急關頭出手相救,但不能一點點小事也讓它幫忙。
它說為我們好,確實也是大實話。
“八爺,你還要什麼?我幫你取。”
我和包子屁顛屁顛跑到八爺身邊,那模樣,和大灰溜須拍馬的時候沒什麼區彆。
大丈夫能屈能伸,服軟說句好話也不丟人。
“哼,怎麼?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了?我跟你倆說,這要不是吳老二……”
八爺急忙止住話語,隨後轉移話題,讓我從蟒蛇背部開刀,將蟒筋抽出來。
我聽話照做,但嘴裡還是問道
“八爺,是吳老二讓你跟著我們的?”
八爺自知剛才說漏了嘴,瞞也瞞不住,便說道
“是也不是,不該問的彆問,該知道的你們自然會知道。”
因為剛才惹八爺生氣了,我也不敢頂撞了,以它的脾氣,說撂挑子就撂挑子。
處理完蟒蛇,我們沒有停留,迎著灰霧繼續前行。
漸漸的,灰霧消散了不少,有巴爾特帶路,沒有猛獸的情況下,我們行進得也算順利。
就是速度有點慢。
到了中午,灰霧已經完全散去。
太陽當空照,氣溫差不多有三十多度。
我摘下防毒麵罩,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還有股腐朽味,但也比憋的慌強的多。
拿著勁走路,特彆累。
就在我們都筋疲力儘的時候,巴爾特突然興奮的喊了一句“出沼澤了!”
我們不明所以,巴爾特指著不遠處的一棵高大的枯樹說道
“那棵枯樹就是標誌物!”
巴爾特說罷,帶著我們加快速度,一直走到枯樹的位置才停下來。
“休息一下,接下來的路就順暢了。”
我們躺在草地上,感受草地的柔軟。
“預計後半夜我們就能到地方,但是我覺得咱們今天彆急著趕路,過沼澤咱們已經用了太多精力,一口氣趕過去,我怕大家都吃不消。”
馬占林點點頭,說天黑就在草地裡搭帳篷露營,養足精神,明天上午到地方就開鍋兒。
說實話,走草地也不輕鬆,但比較起沼澤那要強不少倍。
蹚著草走路,沒多久小腿肚子就變得酸沉,就是不露營,我們一直趕路也趕不到。
太陽還沒落山,包子就罷工不走了。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說再走的話腿就斷了。
其實,乾我們這行有時候就像是苦行。
彆人看到的是高額的經濟回報,卻不知道背後所受的苦,遭的罪。
甚至是一不小心,小命就會搭裡麵。
巴爾特搭起了帳篷,我和包子幫忙,馬占林和小鬆哥用簡易的煤油爐燒起了開水,畢竟一天沒進熱食,確實有些難以承受。
說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外國人以牛奶麵包作為餐食,常年吃為什麼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