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藏共同的祖先?
崔小白的話讓我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我搬了一張凳子坐下來,示意崔小白詳細說說。
崔小白又點燃了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崔總,我記得你以前不抽煙,怎麼躲了一陣子還染上煙癮了?”
崔小白哼了一聲,沒有接我的話茬。
等他將手中的煙吸的隻剩煙屁股的時候,他才緩緩開口說道
“很久很久以前,昆侖山附近曾生活過許多民族,其中就包括氐羌人。
傳說,伯夷父生了西嶽,西嶽生了先龍,先龍的後代子孫便是氐羌,氐羌人姓乞,他們曾在昆侖山腳下及黃河上遊流域居住。
在漫長的遷徙過程中,氐羌人的人體形態和語言都發生了變化。
其中一部分人向東行走,掌握了農業文明,以農耕為主,成為了漢族的祖先之一。
另一部分人向西南遷徙,分化出了藏,羌,彝,景頗,土家等民族。”
崔小白停頓下來,又點燃了一支煙,然後接著說道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昆侖奴?”
我看了閆川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昆侖奴並非指非洲黑人,而是古代居住在昆侖山脈一帶的少數民族,這些人以畜牧業為主,具有自己獨特的文化和生活習慣。”
崔小白說完,便爬起來一頭栽倒在床上,然後舒服的問我
“該說的我都說了,可以放我離開了不?”
我搖搖頭。
崔小白哈哈大笑起來。
“姓吳的,你當你發的誓是放屁嗎?”
我再次搖頭。
“崔總,你剛才確實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但是,可但是,這和白澤會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們不可能因為這一個故事跑昆侖山挖遺址去吧?整個昆侖山脈和其遼闊,白澤會沒有可靠的情報會去冒這個險?”
崔小白不說話了。
閆川上前拽住他的衣領,問他是不是還想吃嘴巴子?
崔小白把手一攤,說自己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就是把自己打死他也說不出來其他了。
我見崔小白說的認真,好像確實沒有隱瞞。
“崔總,鄭春蘭和你吃飯就沒說彆的?”
崔小白搖頭,說今天他是第一次見鄭春蘭,她隻說了要我一同前往昆侖山,具體人員他都還不知道。
我摸了摸鼻子,然後對閆川使了一個眼神。
閆川會意,一把抓過來崔小白,一記手刀砍在崔小白的脖子上,崔小白連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軟綿綿的倒在床上。
“咋處理他?弄死他?趁著夜黑風高把他拖出去埋了?”
閆川一連串問了我三個問題,我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我現在在想,閆川剛才出手乾脆利落,這手法可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這得需要很長時間的實踐,才能一擊致人昏迷。
他要是真的天天在道觀裡的話,去哪練這技藝?
總不能天天拿他師兄弟和他師父練吧?
再加上我和包子遇到他的時候,他被大黃牙那幾個小混混按在地上摩擦不還手,接著是李八指讓他跟著我。
這一切都是巧合?
還是閆川接近我們另有目的?
我突然想起來,在雞公山發現了那幾件青銅器後,閆川表現的並沒有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