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當年桃杌是在昆侖山審的竇娥。”
閆川搓著手,突然說出來一句這樣的話。
“竇娥不是包拯審的嗎?”
寶哥側頭看了閆川一眼,把閆川問愣住了。
我知道竇娥冤,六月飛雪這個典故,但我還真不知道是誰審判的竇娥,我也一直以為是包拯審判的。
“沒文化真可怕,包青天會判冤案嗎?竇娥是被無賴張驢兒誣陷殺人,案件被訴訟至官府,太守桃杌在審理此案的時,並未認真偵查案情,查明真相,而是一味的刑訊逼供。
竇娥含冤認罪,最終被桃杌太守判了斬刑。”
閆川說完,看了一眼寶哥,問道
“明白了嗎?”
寶哥聳了一下肩膀,“哦”了一聲。
飛機場饒有興致的看著閆川問道
“永昌老弟,沒想到你還挺博學呢,你要不說什麼桃杌,我也不知道有這號人。”
被誇獎的閆川想揚頭,一抬頭腦袋碰到了岩壁上,疼的他嘴裡直嘶嘶。
“雪小了,趁天黑前咱們還能走一段路,在耽擱下去,真是沒頭了。”
崔小白的話讓眾人將目光齊齊看向天空。
一抹陽光掙紮著刺穿雲層,露出一縷光束來,而天空中的雪花也隻剩下零零散散的了。
我們從岩穴中出去,雖然這雪沒下多大會,但是地麵已經變成了白色。
這對我們的行走來說,又增加了不少難度。
再加上空氣寒冷,沒走多大會,崔小白就不乾了。
說走的也是他,撂挑子的也是他。
“蘭姐,得找個地方過夜,要不然晚上容易凍死。”
飛機場看了一眼天空,此時天也暗下來了,就如崔小白所說,不找個地方躲避寒冷,晚上真容易凍死。
“看看附近有沒有山洞,咱們避一晚上,等這股冷空氣走了就好了。”
飛機場話雖然這麼說,但想找山洞隻能是碰運氣。
我們在雪地裡艱難跋涉,天已經黑透,還沒找到合適的避寒場所。
寶哥說現在要想辦法補充熱量,他的一雙腳,都已經凍麻木了。
這種情況不止是他自己,我感覺自己的腳丫子已經快沒知覺了。
“你們看那裡,像不像一個山洞?”
就在大家精神都有些萎靡的時候,崔小白拿著手電指著不遠處的山體說道。
要麼說他視力好,我們所有人都沒注意到。
崔小白前麵帶路,五分鐘的路程,我們來到了山洞口,這洞不大,也就一米多高,看起來倒像是什麼動物的巢穴。
我們在洞口停下腳步,躊躇不前。
主要是害怕裡麵真有什麼大型猛獸,我們這幾個人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猶豫了許久,崔小白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
我就說這家夥一直槍不離身,不可能身上沒槍。
“永吉老弟,你在前麵探路,我在後麵保護你,你彆害怕,我的槍法很準的。”
崔小白,你奶奶個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