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爺推脫,說這些銅錢真要以五塊一個出手的話,都快一萬塊錢了。
錢太多,他不能要。
“張大爺,你看我回來這兩次也沒給你買什麼東西,並且還沒少給你添麻煩,這些銅錢就當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了。”
張大爺這次可沒少幫忙,要不是他改良版的洛陽鏟,我和包子到現在還打不通盜洞呢。
張大爺見自己推脫不過,也不再跟我客氣。
他說他試著賣,等下次我再回來的時候,賣的錢留著給我買好吃的。
說罷,他便提著麻袋回去睡覺了。
等他走後,包子拿起一個銅壺問我
“果子,你老家這裡有可靠的出貨人嗎?”
我搖頭,說要麼去古玩市場碰碰運氣,要麼給三伢子打電話問問他有沒有門路。
包子歪著頭想了一會,說那還是明天一早給三伢子打電話吧,本來東西就不多,再被彆人壓了價,畢竟是要快速出手的東西,要趕在我的身份證出來之前。
我點頭同意,然後讓包子關燈,睡覺。
屋內瞬間變得漆黑一片,我的腦海裡突然想起楚瀾修墓誌銘上的那首詩。
視死如歸無所懼,魂歸天地任遨遊。
笑看塵世繁華落,淡泊寧靜意自悠。
就這短短兩句詩,是多少人達不到的意境,率真灑脫,確實是我們應該所追求的。
心裡沒了牽掛,這一覺,我和包子睡的那叫天昏地暗。
第二天中午,我倆才相繼醒來。
醒來以後感覺渾身都疼,特彆是手腕,像是骨折了一樣。
“包子,你給三伢子打電話,問他曹州這邊有沒有認識的人?”
包子哦了一聲。拿出手機撥打三伢子的電話。
剛響兩聲,電話就被接通了。
“雷猴斌都啊。”
“你給我說人話。”
三伢子在電話裡哈哈大笑,問包子有什麼指示。
包子將電話遞給我,我接過以後直接問三伢子曹州這邊有沒有靠譜的收貨人。
三伢子一聽是我的聲音,口音都變了,他嘎嘎怪叫了兩聲,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
“小果果,你啥時候從昆侖山跑出來的?我以為你掛在裡麵了,我前兩天還在觀音菩薩麵前念叨著,求他老人家保護你呢。”
“你要再叫我小果果,我就捏爆你的小雞雞。”
三伢子說隨便,快點回答問題。
“啥問題?我早就從昆侖山裡出來了,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是不想再去第二回了。”
三伢子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靈霄盤,在我回曹州之前,我將它放回家裡了,應該不會有事吧?
“昆侖山裡都殺瘋了,你還不知道吧?有不少跑回來的江湖人士,將昆侖山都描繪成人間煉獄了。
還有人說你組織了一夥江湖人,對抗白澤會的人,出手幾次,殺了白澤會幾十人。
果子,有沒有這回事?”
奶奶的,誰他媽這麼能造謠?
老子什麼時候動過手?
我都是輔助的好吧,人可是閆川了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