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立馬就不困了。
我問包子,台球廳跟喇嘛有什麼交易?
包子說有古董還有人。
“人?什麼人?”
“女人。”
“難道那群喇嘛還要煉製肉蓮花?”
包子搖搖頭,說應該不是,這些女人有台球廳裡的那些,到晚上有人將她們送到指定地點,進去之後快天亮的時候才出來。
“應該是供那群喇嘛享樂的。”
閆川補充了一下便伸了個懶腰。
他說和包子蹲點蹲了一晚上,整個人是心力交瘁。
“你倆睡覺去吧,這事先彆聲張,晚上帶我過去看看。”
等包子和閆川上了樓,我坐在床上思考著這件事。
我很看不慣那群喇嘛,聽見他們的事,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去插上一腳。
不過現在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群喇嘛在做壞事,隻能先觀察觀察。
真要讓我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不介意再給他們捅上一刀。
嗯,就這麼決定。
薛文蘋的廚藝確實不咋地,比嬌子是差的太遠了。
提到嬌子,我忽然想起來她和寶哥有沒有安全離開昆侖山?
拿著手機比劃了半天,始終沒有按下去撥通鍵。
回來讓包子給寶哥打吧,現在想想嬌子當時對我說的話,我就心寒。
到了晚上,我給馮東方打電話,告訴他晚上有其他事去不了了。
馮東方說正好要聯係我呢,正是關於這件事。
“吳老板,我也是今天最後一晚了,明天這裡就施工了,下半夜我得抓緊回填,要不然準露餡。”
“施工?不是說要過幾天嗎?”
馮東方歎了口氣說道
“本來是要晚幾天的,但是附近居民嫌那裡有安全隱患,一直投訴,路政沒辦法,隻得提前施工了。這一挖,下麵的鍋兒百分之百暴露,我今晚是能開出什麼算什麼了。”
我在心裡為他默哀三分鐘。
“不過吳老板你放心,昨晚你也跟著忙活了一晚上,那個酒杯我回頭送你店裡,就當是給你的報酬了。”
我推脫不要,馮東方說自己決定的事,誰也不能讓他反悔。
一個酒杯也得賣個一兩千塊,硬給我也接著。
晚上八點多,包子和閆川醒了,我趕忙讓他倆帶我去台球廳與喇嘛交易的地方。
包子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慌雞毛,人家台球廳十點才關門,然後才去下一個地方,這會去難道是喂蚊子去?”
“就是,一天沒吃飯了,還不讓人吃點飯了?對了果子,我想跟你說個事。”
閆川說完,便坐下來一臉希冀的看著我。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能給我點錢不?身上連個鋼鏰都沒有了。”
我猛的一拍額頭,差點忘了這個事。
閆川跟著我跑了很多趟了,就拿昆侖山這趟,靈霄盤在我手上還沒出,但是這也有他一份。
除了他回獅城給了他幾百塊錢,到現在我幾乎是沒給過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