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祥沒有要嘎巴拉碗和褀祥通寶,那我隻能考慮去香島將東西拍賣,或者通過明哥找到萬寶齋出掉。
我也問三伢子了,他能不能收下這兩件東西?
三伢子說嘎巴拉碗有點燙手,沒點實力怕是鎮不住。
他建議我還是去香島轉一圈吧。
我突然想起來,徐友年的錢我還沒有給他打到賬戶上去,於是給他打了個電話,順便打聽打聽覺姆寺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徐友年聲音慵懶,跟我說錢的事不急,他能信的過我,至於覺姆寺那邊,暫時沒什麼風聲。
我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畢竟假的就是假的,尼瑪看不出來,絳曲肯定會察覺出其中的端倪。
第二天,我先去銀行給徐友年彙了款,這邊錢剛到賬,徐友年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小吳兄弟,今天有群喇嘛氣勢洶洶的出現在送仙橋,看來他們已經發現了,不過他們轉一圈就走了,估計是沒找到你們,去彆的地方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立馬掛斷徐友年的電話,然後撥打了薑青雲的電話。
電話接通,沒等我說話,薑青雲說道
“不用擔心,那群喇嘛也不敢明目張膽怎麼樣,上次的事還沒消停呢,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著他們呢。
我隻能說這次他們可能就是啞巴吃黃蓮,就算來找我,也沒什麼卵用,你隻是我雇傭的員工,一切都是你的個人行為,與我無關。”
掛了電話,心情愉悅,可能絳曲已經知道是我再次坑了他一次,畢竟包子他也見過,韓鐵鋼對他描述一番,也不難猜出來。
不過即使他猜出來,現在也得老實在他那一畝三分地待著,聽薑青雲那意思,絳曲如果敢有小動作,就會有人收拾他。
想象一下老絳曲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就高興。
從銀行回來,我聯係了明哥,許久不見,明哥知道我來粵州特彆高興。
他讓我今晚就去香島,然後與我不醉不休。
我問他認不認識萬寶齋的陸建明?
明哥說他得問問七爺,或許七爺與他有點交集。
我讓明哥彆問了,等我見到七爺本人親自問問。
在粵州吃了午飯,我們三人便啟程去香島。
三伢子他手頭還有其他事,就沒有同行。
我感覺三伢子現在的心思不在古玩上麵,要不然那枚褀祥通寶他肯定想辦法拿下。
昨晚我也問他一嘴,三伢子確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古玩這東西,流通來流通去就在那一個圈子,現在中國發展起來了,要想著怎麼去賺外國人的錢。
我問他有什麼門路?
三伢子說以後的互聯網是個風口,把握機遇,在風口上豬都能起飛。
那時我對互聯網沒有什麼觀念,連電腦都玩不明白,更彆說什麼互聯網了。
沒想到三伢子的這一觀點,在以後還真成了現實。
晚上,我們與明哥在香島碰頭,一見麵,他就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包子自不用說,倒是閆川他倆第一次見麵,互相介紹了之後,兩人很快就熟絡起來。
“果子,上次我走的匆忙,再加上也沒聯係到你,所以沒和你打招呼就回來了。”
“都是兄弟,這麼客氣乾什麼?對了,明哥,七爺在哪呢?”
明哥歎了口氣,說七爺最近身體不好,這段時間天天在罐叔那裡喝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