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和老狗拆著塑料袋,稀裡嘩啦的,沒一會,一股肉香味撲鼻而來。
應該是豬頭肉。
接著,兩人開始吃肉飲酒,一時間屋內都是酒香和肉香。
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然後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兩人吃的正歡,心想著我的機會馬上就要來了,等他們喝醉,有好果子給他們吃。
兩人酒量不錯,連吃帶喝得一個多小時,期間的談話也都是無關緊要的黃段子,根本沒啥有用的線索。
等兩人吃好喝好,老狗吩咐毛子過來看我醒沒醒,毛子喝多了,大著膽子說我要是醒了,早就有動靜了。
其實我憋著一泡尿,已經快憋不住了,好不容易等這兩個人睡著,我坐起身子,一點一點挪下床,然後朝著他們的床蠕動過去。
沒錯,就是蠕動,跟蛆一樣。
曆儘千辛萬苦,我終於是蠕動到了他倆的床邊,聽著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心想這兩個人應該差不多睡死了。
於是慢慢站起身,背對著他們,用身後的雙手去拿那把匕首。
我動作很輕,生怕驚醒他們,眼看摸到了匕首的把柄,沒成想毛子突然翻了一個身,嚇得我立馬停止了動作。
好在他也隻是翻了個身,待他呼吸再次平穩之後,我終於拿到了那把匕首,然後慢慢躺在地上,雙手在身後試著割開手腕上的繩子。
這個過程很難,因為看不到,我隻能靠感覺,好幾次都被鋒利的匕首劃破了手腕上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終於是將手上的繩子割開了,看著鮮血淋淋的手腕,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將身上的繩子都拿下來之後,我撿起地上的酒瓶,對著老狗的腦袋直接砸了過去。
可能有人想問我,為什麼要砸老狗而不砸毛子?
因為老狗的體格太健碩,我不一定能打過他,但毛子就不同了,他看起來比較瘦弱,一會我應該能控製住他。
“砰”的一聲,堅硬的白酒瓶在老狗的腦袋上炸開了花,他的呼嚕也不響了,整個人直接昏死了過去。
聽到聲音的毛子立馬醒了過來,而這時我已經將手上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誒誒,老弟,有事好商量,犯不著動刀動槍的。”
毛子舉起手,一臉諂媚的看著我,嘴裡的酒氣撲在我的臉上,熏的我想惡心。
“四哥是誰?他現在在哪裡?我的手機在哪?”
麵對我的三連問,毛子顯得極其配合,他先是從前口袋裡掏出我的手機遞給我,然後說道:
“四哥就是周四兒,他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是前天晚上我和老狗看到你之後臨時給他打的電話,他才讓我倆把你綁過來的。不過四哥他並沒有惡意,還吩咐我和老狗不能傷害你,隻是想問出靈霄盤的下落。”
我皺著眉看著毛子,問他是怎麼認識我的。
“你忘了?在昆侖山,我和老狗一直跟著四哥做事。”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但對毛子和老狗真的沒有印象了。
“周四兒憑什麼說靈霄盤在我身上?回來你告訴他,這沒有證據的推斷很讓人生氣,還有,相識一場,我希望他以後不要玩陰的,否則彆怪我找到他家門口去。”
毛子連連點頭,說自己一定會轉達。
我將匕首從毛子脖子處移開,他以為自己安全了,臉上沒有一點警覺之色。
趁他不注意,直接將匕首插在了他的手腕上,他想躲,我順勢向上一挑,直接將他的手筋給挑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