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讓我放心,這兩人一文一武,在津沽這個地界上好像還吃不了虧。
晚上吃飯的時候,閆川和夏小雨才回來。
夏小雨看到時紫意後表現的那叫一個親切,以後一個紫意姐姐叫著,搞得時紫意問他到底有什麼意圖,直接說出來就好了。
“知我者,紫意姐。”
“彆拍馬屁。”
“是這樣的,紫意姐,你讓時爺爺幫忙打聽打聽,我爹到底有沒有事?沒事的話我想回京城,在外麵我是真的玩夠了。”
時紫意聞言皺起了眉頭:“夏叔叔如果沒有違法亂紀,那自然就不需要怕,但他如果做了什麼事,就是我爺爺打聽也沒用啊。再說了,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繼續當你的公子哥不就完事了嗎?”
夏小雨搖搖頭,說女人的目光就是短淺,一點都看不透事情的本質。
時紫意雙手一攤:“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夏小雨又把目光看向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急忙擺手道:“我也沒那麼大能力,我爺爺早都退下來了,爸媽都是小軍官,手可伸不到朝堂上去。”
“得得得,還得靠我自己啊,明天我回趟京城,找高暢暢談一談,川哥,你跟我一起不?”
隻顧低頭吃飯的閆川差點沒被嗆到:“我跟你去乾什麼?”
“給我當保鏢,一天二百塊錢。”
“你給我兩千我還能考慮考慮。”
肖龍看著我們搖搖頭,說年輕人考慮的不夠全麵,總把事情想的簡單化。
夏小雨聞言趕忙請教。
“朝堂上的爭鬥無非是圍繞著權利,利益或者政見,權利爭奪涉及到官職晉升,掌控朝政大權,各方勢力都想讓自己人占據關鍵位置以發號施令。
利益方麵無非就是財富資源的分配,不同集團都希望為自身謀取更多好處。
而政見不同作為簡單,無非就是政策推行存在分歧,各方都想讓自己的主張得以施行。
綜合以上幾點,你可以讓令尊想想,到底是哪一點觸犯了彆人的利益?從中找到突破口就好了。
其實我覺得,令尊應該早就看透裡麵的本質,但他可能不知道如何去抉擇。”
肖龍的話可謂是一針見血,夏小雨聽後,站起身很恭敬的對他施了一禮。
“肖叔雖不在朝堂,但卻對朝堂裡的事分析的如此透徹,不知道還能否指點一二。”
夏小雨文鄒鄒的說話,我們還有點不適應。
肖龍搖頭苦笑: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送你一首詩: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夏小雨反複念了幾遍詩,然後微微一笑,再次謝過肖龍。
夏小雨應該懂了,畢竟他隻是紈絝,不是沒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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