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呂亮給我們帶來一個消息,文峰山的那座墓,真的被官家給發掘出來了。
這事在我預料之中,所以也沒什麼可惋惜的。
我問呂亮知不知道那座墓的具體情況,他說好像是三國時期東吳的一個文官墓,姓吳,他沒聽說過。
能在國家隊手裡打探出這些消息,這小子確實有一手。
包子到九點多的時候才醒過來,我問他昨晚乾了什麼事他還記得嗎?
包子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然後又看向閆川,說道:“我乾啥事了?不能是裸奔了吧?”
閆川聳聳肩,說跟裸奔差不多。
聽閆川這麼一說,包子的神情頓時放鬆了下來。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就算裸奔我也沒啥吃虧的,你們也不用自卑,畢竟我的大……”
“你打開床頭的那個抽屜。”
我不想聽包子吹牛逼了,於是打斷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包子疑惑的打開抽屜,看到裡麵還殘留的泛黃的液體以及散發的尿騷味頓時老臉一紅。
“不應該啊,我明明記得果子拿來尿壺讓我妙的……”
“你自己處理乾淨,我和川子先去樓下吃飯了,等你收拾好再去找我們。”
我和閆川下了樓,早上那家餐館不營業,但我記得大飛便利店的旁邊是一家早餐店。
大飛已經換了新的卷簾門,但沒開門,他可能還在石陽找江寧幫的那幾人。
說來也奇怪,自打封山以後,潭州幫的人也沒了蹤影,就連我們昨天在山下和江寧幫的人群毆的時候他們也沒露麵。
不可能是被我們的石頭砸怕了吧?
點了三人份的早餐,我和閆川邊吃邊等包子。
剛下嘴第二個包子,一個中年人端著一份早餐在我們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能拚個桌麼?”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早餐店裡,這個時間段空位有很多,這人乾嘛非要跟我們拚桌?
“哥們,有事你說。”
這人絕對帶著什麼目的,要不然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嘿,吳老二的兒子確實夠機靈。”
我摸摸鼻子,就這簡單的判斷形勢就叫機靈了?他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咱們見過,可能你對我沒什麼印象了,那次在潭州床交會的時候,我們昌平幫和熱河幫都去了,但是我們被董耀福擺了一道,還是你和老馬替我們解了圍。”
我皺眉想了一下,確實對眼前這人沒什麼印象了。
他說的也不對,替他們解圍的人不是我,而是馬占林。
我隻是碰巧和馬占林聚到了一起。
“哦,昌平幫的前輩,有何指教?”
我和昌平幫也沒什麼交集,他來找我真不知道有什麼事。
“彆叫我前輩,我叫趙海,比你年長,叫我趙大哥就行。我昨天看到你們和江寧幫那幾人起了衝突,想必現在也很想知道他們在哪,不光是他們,潭州幫的人我也知道他們去哪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