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閆川匆忙奔回房間,包子見狀,問我倆是不是被狗攆了?
“你彆廢話了,趕緊穿衣服,那個小日子老頭派手下過來找你了,肯定是發現茶盞是贗品了。”
包子聽後,立馬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那老頭瞎目哢哧眼的,能這麼快發現?真是日了狗了!這旅館人多眼雜,對我們有利有弊,得想個周全之策。”
我們迅速開始收拾東西,而門外,也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那些黑衣人好像在逐個房間探查。
我示意包子和閆川噤聲,自己則貓著腰靠近門口,透過貓眼向外窺視,隻見兩個黑衣人正站在隔壁房間門口,其中一個向屋內張望,另一個與對講機低語。
“現在跑可能來不及了。”
閆川小聲說了一句,然後環顧四周,目光落在窗戶上。
我們住在二樓,雖然不算很高,但直接跳下去也絕非明智之舉。
“先把床單被褥擰成繩索,以備不時之需。”
包子提議,我和閆川點頭,然後一起動手。
就在我們忙碌之時,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撞了一下。
“開門,查房!”
我們相互對視一眼,知道是黑衣人已經來到了房門口,閆川抄起房間裡的一把椅子,抵在門後,然後我們繼續加快速度製作繩索。
“砰”
又一次猛烈的撞擊,門後的椅子開始搖晃。
我心急如焚,四處尋找可利用的東西。
突然,我看到桌子上的熱水瓶,心生一計。
當黑衣人再次撞門的時候,我猛地拉開門,將熱水瓶朝著他們砸去。
熱水瓶破碎,熱水濺散在他們身上,兩人慘叫著後退。
“快走!”
閆川喊了我一聲,然後抓著自製的繩索從窗戶翻出。
順著繩索下滑的過程中,其他黑衣人發現了我們,大喊著讓我們站住。
“你們當老子傻逼麼?讓我們站住就站住?”
包子大聲嘲笑著對方,之後我們順利落地,朝著旅館後的小巷奔去。
小巷錯綜複雜,宛如迷宮,我們三個在裡麵左拐右拐,一時之間竟沒找到出口,那些黑人的腳步聲始終在身後回蕩。
又跑了幾百米,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
對於這種情況,我一貫的作風是選左邊。
男左女右。
可是剛跑了沒幾步,發現這裡居然是個死胡同,特麼的,心裡瞬間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此時,黑衣人已經追上來了,他們堵住了出口,呈扇形向我們圍攏過來,臉上還帶著輕蔑的笑意。
“跑啊?怎麼不跑了?我看看你們到底能跑哪裡去。”
黑衣人中一個頭目模樣的人開口嘲諷著我們。
看不慣他這副嘴臉,包子不屑的開口問道:“你特麼是中國人還是小日子?”
麵對包子的詢問,這個頭目很自豪的說道:
“我父親是小日子,我母親是中國人,怎麼了?我是混血!”
“混你媽,你就是個雜種!八國聯軍大夥揍的。”
“巴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