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雙悅開始是一路向西,因為他的規劃路線是以九城為中心,繞著九城之外的五百裡範圍內進行地毯式搜索…
出小桃園之後,鐘雙悅在負屭洲西側也徘徊了十多天,除了有個大大小小的公會,那裡人比較聚集,剩下的也就偶爾能看見幾個,或者幾組隱居在某個山清水秀的的地方…都沒有鐘雙悅認識的人…
方圓百裡徘徊幾日之後並沒有收獲,於是鐘雙悅終於決定飛過高山大河,進入狴犴洲的地界。
負屭洲與狴犴洲明顯的交界處是一條長河,剛橫跨過大河,飛著飛著,前方迎著飛來一隻大鳥,遠處看,足有雄鷹大小,可鐘雙悅總感覺這大鳥外形很奇特,當大鳥離自己二三十米與自己交錯飛過的時候,鐘雙悅才看清這鳥的樣子,這鳥外形如蛇,蛇頭蛇尾,嘴裡有上下兩排尖牙,頭上生六目,兩側有四翼,腹下有三足!
“酸與鳥…”鐘雙悅根據以往中《山海冊》的記載,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酸與鳥!據說這種鳥在哪裡出現,哪裡就有可怕的事情發生!鐘雙悅光看到這鳥的長相,然後隻是與那恐怖的六隻眼睛對視一下,瞬間有些不寒而栗,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此時,這隻酸與鳥與鐘雙悅交錯飛過之後,空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跟在了鐘雙悅後麵…趁著鐘雙悅沒注意,一口咬在了鐘雙悅的小腿上…
鐘雙悅感覺腿部刺痛,回頭看見那隻酸與鳥叼著自己的小腿,雖然不是什麼劇痛,但是光看被長得這麼恐怖的東西咬了一口,還是嚇了一跳!
“我去你妹的!”鐘雙悅咣當一腳將它踹出去,內心開始糾結要不要宰了它…
“媽的,不會真的這麼邪門兒吧,難道是想吃我?還是我飛進了它的空中勢力範圍?”
鐘雙悅自言自語,加快拍打翅膀,想甩掉這隻酸與鳥,一陣加速衝刺之後,後邊的酸與鳥已經不見了蹤影,眼見一片景色宜人的山林與川流,鐘雙悅正好覺得有些餓了,於是打算下去找點果子之類的充饑…
在一片瀑布之下潭水邊,鐘雙悅洗了洗臉,順便清理下剛被酸與咬過的小腿,傷口不深,隻是整整齊齊的有兩排牙印,滲透出點點血跡!
雖然潭水清澈無比,但卻一眼能看見水中有大魚在遊動,鐘雙悅盯了一會,思前想後,決定還是不吃魚了。畢竟這麼和諧的情景,鐘雙悅不忍心破壞!四處打量下景色之後,鐘雙悅便向山裡走去,看看有沒有啥素食之類的!
就在鐘雙悅剛離開的瀑布後邊,一人正隱藏在水流後麵的岩石上打坐,這個人赤裸著上身,鐘雙悅的到來讓他睜開雙眼,透過飛流而下的水流縫隙,他看見了鐘雙悅離開的身形…“是你…”
鐘雙悅走進半山腰,一路上發現了野兔子和野雞之類的小動物,以現在鐘雙悅的身手,隨便活捉一隻烤來吃,如同探囊取物,可鐘雙悅沒有這麼做。眼見前方有一棵果樹,上麵結著許多紅色的果實。
“是丹果!”鐘雙悅頓時麵露喜色的走過去!丹樹是一種很罕有的果樹,丹樹結的丹果,鐘雙悅也隻是在三個月以前剛來到彼岸世界的時候吃過,味道雖然不如當時五年一開花結果的五色果香甜,但是吃了之後同樣能解除饑餓,恢複體力,三天五天可以不用進食!自從隨著司空烈離開霸下洲的密山,就再也沒吃過丹果和五色果了!
“我來啦小可愛!”鐘雙悅一邊走向丹樹,口水一直忍不住的往下咽!剛要伸手去摘,身體突然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飛出去,狠狠的摔在距離丹樹十幾米的地方!
“你們還不死心?”鐘雙悅抬頭看去,樹下站著一個男人,剛把手放下,此男人其貌不揚,看起來倒是憨厚老實,年紀與司空烈胡笑納相仿,虛長鐘雙悅幾歲!
“你打的我?乾什麼?”鐘雙悅爬起來,委屈的問對麵男人!
“乾什麼?我還要問你呢,你是那些惡棍派來的吧?怎麼?明搶不行,就指使一個生麵孔過來偷?看我老實好欺負是不?”
“什麼惡棍?我不知道啊,我是從負屭洲過來的,正好路過這個地方,又渴又餓,想摘個果子吃而已!”
“哼,跟我裝糊塗,假裝套近乎,趁我不注意背後捅我刀子是不?真當我傻?”
“你在說什麼?我隻是路過,想摘顆果子吃而已,怎麼?這樹是你栽的?”鐘雙悅質問道!
“我們已經在這裡三年了,這棵樹一直就在這裡,誰也彆想動他!我也更不想把他分享給誰!”
“哦,原來是霸占了一塊地!”鐘雙悅這句話隻是自己小聲的碎碎念道!
“老全,出什麼事了?”這時,鐘雙悅順著男人身後的方向看去,五十米處,有一個簡易的房屋,就跟當初司空烈的木屋一般無二。從房屋裡麵,走出一個少婦!少婦聽到外麵的對話,走了過來!
鐘雙悅一看是對兒夫婦,看麵相都還不錯,怎麼也看不出是一對刁民的樣子,於是撓撓頭疑問道“你們…是地球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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