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雹手持菜刀,不停地吞咽著口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猶豫。
他小心翼翼地望向身旁的謝利,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哥,真的隻有這樣了嗎?”
他仍然心存畏懼,身體下意識地向後退縮,似乎想要逃離這個血腥而殘酷的場景。
謝利眼神堅定,一把揪住謝雹的衣服,聲音冷冽地說道“你去不去我不管,但我是非去不可!”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決絕和果敢。
說著,謝利毅然走了進去,手中的斧頭高高舉起,對著床上的男人就是一頓瘋狂的猛砍。
刹那間,慘叫聲如雷貫耳,血液四濺,整個房間都被染上了一層猩紅。
聽到慘叫後,謝允立刻從自己房間裡衝了出來。
她看到眼前的場景,臉色驟變,但並未失去冷靜。
迅速拿起一隻襪子,塞進了謝遜的嘴裡,阻止了他發出更多的聲音。
隨著時間的推移,謝遜的嗚咽聲逐漸減弱,最終徹底消失。
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三人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那是一種扭曲而殘忍的笑容。
他們仿佛感受到了殺戮帶來的快感和滿足。
隨後,他們開始收拾行李和衣物,準備離開這裡。
夜色深沉,陰雲遮住了月光,整個村莊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謝雹、謝利和謝允三人背著簡單的行囊,躡手躡腳地穿過村莊的小巷,生怕驚動了熟睡的村民。
他們的臉上依舊殘留著冷酷而殘忍的笑容,仿佛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殺戮。
突然,一聲狗叫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三人頓時驚慌失措,心跳加速。
他們環顧四周,隻見一隻黑狗正朝他們狂吠不止。
“快跑!”謝利大喊一聲,三人便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飛快地逃離了現場。
他們穿過一片片田野,躍過一道道溝渠,拚儘全力地奔跑著。
不知過了多久,三人終於逃離了村莊的範圍,來到了一片荒涼的廢棄工廠。他們氣喘籲籲地靠在牆上,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疲憊。
“我們安全了嗎?”謝雹顫抖著聲音問道。
“應該沒事了。”謝利環顧四周,確定沒人之後才人舒了一口氣,“這兩天我們”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命運的審判才剛剛開始。那場血腥的殺戮已經徹底改變了他們的人生軌跡。
他們將成為逃亡者,背負著罪惡和愧疚度過餘生。
宋嬌在係統屏幕上目睹了整個過程。
她隻是輕輕地嘖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還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畫麵啊。”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輕蔑。
謝遜可能至死都未曾料想,最終送他上路的,居然會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那份驚愕與絕望在死亡的時候有沒有心寒過呢?
至此,這三個孩子的人生畫卷也被徹底染黑。
他們曾以為可以逃脫法網,卻不曾想到,自己的指紋早已如同命運的烙印,深深地印在了那血色的凶器之上,成為了他們無法抹去、無法逃避的罪證。
謝遜的屍體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整整三天,才被張小龍一行人偶然發現。
那扇門緩緩打開,屋內的景象如同夢魘般展現在他們眼前。
血腥與恐怖交織,嚇得他們魂飛魄散,連忙撥打了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