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猶如狂風中的悲狼,淒涼而憤怒,控訴著宋嬌的罪行。
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冰冷鐐銬的控訴,將沈予歡的冷酷無情揭露無遺“沈予歡,你的心如鐵石,竟能漠視我步入黑暗,明知我即將跌入深淵,卻故意讓我盲目摸索。你的內心,究竟藏有何等深邃的毒計與狡詐?”
李葉瀟的控訴猶如黑夜中的流星,燃燒著憤怒與絕望,直射向宋嬌。
宋嬌的麵容上,一絲尷尬如落葉般飄過,卻被她以慣常的冷漠與高傲迅速掩蓋。
她嘴角掛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如刀般鋒利的嘲諷與不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又能奈我何?”
她的話語猶如毒蛇的信子,狡猾而狠辣,直刺李葉瀟的內心。
李葉瀟的身體顫抖如風中的殘葉,他緊握的拳頭中,指甲如利爪般深深刺入肉中,然而此刻的他,已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不,這一切都是你精心策劃的!”他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悲憤。
宋嬌此刻卸下了所有偽裝,笑容如花般綻放,卻帶著幾分扭曲的歡愉“沒錯,就是我故意的。我就喜歡看你現在這副落魄的樣子,真是讓人痛快!隻可惜……沒能親眼看到你被千刀萬剮呢!”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惡意的期待,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李葉瀟未來的悲慘命運。
“不過,那一天應該也不遠了。”她繼續嘲諷道,“畢竟曆王已經跟你一樣,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你現在弄死了他的孩子,你覺得他會輕易放過你嗎?”
說到這裡,宋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仿佛已經看到了李葉瀟被曆王處決的那一幕。
“來人!”她高聲命令道,“把李葉瀟帶下去,等候曆王的發落!”
門外兩個身材魁梧的家丁應聲而入,他們麵無表情地走向李葉瀟,像是拖著一件無生命的物體般將他帶出了房間。
與此同時,在醫館的另一邊,氣氛卻是異常凝重。
曆王陰沉著臉站在病床前,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無力的沈玉璃和那群無能為力的郎中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與憤怒。
隨著郎中們紛紛搖頭表示無能為力後,曆王終於忍無可忍地揮了揮手“既然保不住孩子,那大人也不用管了!你們都給我滾!”他怒吼著,聲音在整個醫館中回蕩著。
沈玉璃躺在床上,雙眼瞪得大大的,滿是不敢置信地看著曆王。
她的眼中充滿了哀怨與絕望,仿佛在質問這個曾經深愛過的男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然而,麵對她的絕望眼神,曆王卻隻是冷漠地轉過身去,不再看她一眼。
隨著郎中們的離去,整個醫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隻剩下沈玉璃孤獨地躺在床上,任由絕望的淚水無聲地滑落眼角。
淚水沿著沈玉璃的臉頰緩緩流下,打濕了枕巾,她的眼神空洞而絕望,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與期待。
曆王的背影在她的視線中逐漸模糊,直至消失不見,那一刻,她的心徹底沉入了冰冷的深淵。
隨著血液的流逝,她隻覺得頭越來越暈,最後斷了氣。
而此刻的曆王,正站在醫館的門口,背著手,目光陰沉地望向遠方。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男人。
李葉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