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心機深沉,她故意用言辭挑釁季月,輕輕觸碰她的痛處,悄然點燃了她的怒火。
她觀察到季月的反應,心中暗自得意沒想到她就這麼容易上鉤了。
家中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預示著接下來的日子將不再平靜。
夜幕降臨,家中聚集了眾人,褚豐站在眾人麵前,神情嚴肅地宣布“為了洛糖和孩子的健康,我們決定搬出去住。這裡的環境,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對養胎不利。”
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褚父所說的“不確定因素”指的就是季月。
她的存在,如今已經成為了家中的一顆定時炸彈。
季月聽到這話,再也無法維持她平日裡淡定的形象,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度“褚豐,你真的決定這麼做?我能容忍這個女人進門,已經是極限了,你不要逼人太甚!”
由於女兒不在身邊,季月隻能親自出麵應對這場風波。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幽怨與不甘。
褚豐不屑地哼了一聲,嘲諷道“怎麼,現在不裝了?你以前不是很會裝嗎?”
季月反駁道“我哪裡裝了?現在你們都聯合起來欺負我,我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這個國家實行的是一夫一妻製,如果你真的不講夫妻情分,那就彆怪我采取必要的措施了!”她雙手環胸,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幽怨,瞪了你和洛糖一眼。
與此同時,宋嬌靜靜地站在一旁,猶如一個旁觀者。
她內心暗喜,看著這場鬨劇愈演愈烈,甚至希望他們能打起來,那樣就更有趣了。
至於她站在哪一邊?她當然是站在中間,坐看兩邊的好戲。
“怎麼,你在威脅我?”褚豐冷哼道,他的雙眼微眯,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那眼神如同寒冬裡的冰棱,冰冷而銳利,仿佛要將一切溫情都刺穿。
季月毫不退縮地迎上他的目光,“我不是在威脅你,而是在告訴你,做人做事不要太絕。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我也是有脾氣的人。”
如果以前還會裝一裝,可是現在不可能了。
要讓褚豐知道,就算他待會無數人,也不會改變她是正妻的事實!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氣氛緊張到仿佛能聽見呼吸的聲音。
洛糖的哭泣聲打破了這沉默,“夫人,豐哥,你們沒必要這樣!我跟你說過,夫人不是故意要為難我的,我相信我住在這裡會更好。”她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我不想看著你們為我吵架。”
宋嬌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她覺得洛糖的演技真是精湛,還真是能裝會演戲。
“閉嘴!”季月突然吼道,她的聲音如同驚雷般在屋子裡回蕩。
洛糖的哭泣聲戛然而止,隻剩下季月和褚豐的僵持還在繼續。
“你吼她乾什麼?有本事衝我來!”褚豐憤怒地回應道,他的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
季月看向洛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衝你來?你自己說說,你都換了多少個女人了?這一個還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你是怎麼下得去嘴的?你若是真心實意找一個,我定然會同意。但是,你一會這個,一會那個,你讓我怎麼同意?”
她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指洛糖的心。
洛糖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不甘,她仿佛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